“可有查清楚,究竟因何消失?”秦碩疑惑問道。
樂正蔓抬起雙眸,大概知道是東巫在這其中搞鬼,“莫不是跟東巫有關?”
“對,是東巫,半個月後的一天,東巫將領張韋帶兵攻入彬州城,當我們準備與他們奮死一戰時,卻發覺原來的兵力少了許多,而且他們不知何時將我們的馬匹盡數毒死。”
莫楓卿說過,他的這十萬兵種是騎兵,若是沒了馬匹,就算有武器在手,也不能與東巫大軍抗衡。
“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一封信都傳不出去吧?”
“不是傳不出去,而是他們手裏有人質,不僅有我們的將士還有彬州的百姓,我們將士的家人妻子孩子皆在他們手中!”
原來如此,原來彬州城內死一般的寂靜,竟然是因為他們卑鄙至此,將百姓抓去做了人質!
“他們為何不直接攻城?”
既然是進犯彬州,為何不直接攻城略地,偏偏這般麻煩,挾持人質,來威脅他們不準傳消息給莫楓卿。
“如二小姐疑惑,我們也很疑惑,後來想想,多半是為了引王爺回彬州,所以他們出此下策,卑鄙至此!”
如此一解釋,倒也是通了,可是東巫跟莫楓卿並沒有什麼淵源,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莫楓卿而舉兵進攻彬州與北楓作對!
“王爺跟東巫可曾結過梁子?”
“不曾,王爺常與南羽國來往,卻不曾與東巫來往。”
那結果就隻有一個,不是莫君臨便是司徒峰,定是他們二人其中一人與東巫私下聯係,以此來逼迫莫楓卿毫無準備的回彬州!
“既然事情已經明了,眼下我們該如何做?”
秦碩詢問秦老爹跟樂正蔓,他們二人相視一眼,樂正蔓思慮良久,“先想辦法通知王爺,再商量對策。”
“如何通知?我們試過這城中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們在四大城門都設了埋伏,將我們團團圍困了。”
看來秦老爹還不知道東巫使用了障眼法,“不過是些障眼法,他們根本就沒有那麼多人,隻不過是虛張聲勢讓你們誤以為,他們人多,將你們圍的水泄不通。”
聽樂正蔓說完,秦老爹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們竟然被忽悠了,“果真如此?”
“確實如此,進來時,我跟二小姐都已經調查過了,除了北城門,剩下的幾個城門口,隻有十幾個巡邏的士兵,帳篷都是空設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明日便攻出城去!”
秦老爹一聽便激動了,樂正蔓瞧著秦老爹這性格跟秦碩還真有一拚,火急火燎的。
“他們有人質在手,不可輕舉妄動。”
“二小姐說的對,我們攻出去容易,可是一旦惹怒了他們,殺了那些百姓該怎麼辦?將士們的軍心必會被動搖,到時候這杖還沒打便輸了!”
“呦,你這小子有長進啊,比你爹我強多了啊!”秦老爹大笑拍了拍秦碩的肩膀說道。
“不知將軍為何要將城中的燈火全滅?”
“城中百姓所剩無幾,為了眾人的安危著想,沒有大事,他們都不會出門,天黑之前便躲在家中,而這王府內,裏裏外外皆是府兵,密室之類是剩餘的騎兵,隻可惜沒了馬匹,有沒有人指揮,我們不知如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