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人於清晨告別了神女繁霜,離開了南華山,一路向南。
“你昨天一晚上都去哪裏去了?”簫瓊問若虛。
“不可說,不可說。”若虛笑著,看了一眼簫瓊,“誒?紫槊。”
“嘿,失而複得,這就讓我想起了桓卿給我說的那句話。”
“什麼話?”
“它就像幻術一樣難以捉摸,明天它消失,後天它又去而複返,它就是紫煙,可不僅是一杆長槊那麼簡單。”
攝靈的加入,使這個團隊不僅多了一柄利劍,還多了一個車夫,他駕馭的技巧還算不錯,他與墨凝,燔契輪流駕車,大概花了一白天的時間到了江邊。
“不可否認,這兩柄劍明顯是出自不同人之手。”墨凝感歎著,他一手拿著營塚,一手拿著攝靈的佩劍,兩柄劍一黑一白,如同墨凝與攝靈的衣著,“你知道嗎?營塚劍時刻都在與我輕語。”
“真的?他與你說些什麼?”攝靈好奇地問。
“他在呼喚我的名字。”
“還有呢?”
“沒了……”
夜幕低垂,六人先在北岸休息了一晚,次日,一行人乘船順流而下,於午時到了江東,若再乘半天船到江口便到了簫瓊的家鄉,幾人上岸轉乘馬車,又向南奔波了半日,於夜間趕到了吳越兩地間的群山之前,六人長途跋涉,身心俱疲,早早地住進了逆旅當中休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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