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若虛輕呼一聲。
此時,四個人都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張符籙上,不巧的是門外的兩人此時已經走到了船艙這邊,墨凝一推門,門框直接就撞在了若虛身上,另外三人也被嚇了一跳,紛紛驚呼了一聲,墨凝與寒越也是大吃一驚,站在最後麵的是簫瓊,也是這次偷窺的發起者,倒黴的簫瓊下意識地將手上的符籙收在手中藏了起來,實際上他並沒有必要這麼做。
“你們在幹什麼?”寒越很奇怪這四人竟站在這裏:門後麵。
“我們……”若虛一下子編不出理由來,就將眼神飄向了燔契。
“我們……”燔契的眼神也是先飄向了攝靈,他看著此時的攝靈,他瞪圓著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心想這攝靈是靠不住了,忽然,燔契靈機一動,他說:
“我們在看若虛畫的符籙。”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年齡最大的燔契靠譜,“符籙,簫瓊……”燔契在向簫瓊要那張符籙,此時的簫瓊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要是讓寒越知道他們在偷聽她與墨凝聊天的話,自己的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盡管寒越與墨凝彼此之間的**關係,大家心裏也都清楚……
“在這!”簫瓊又將手伸了出來,才發現手中的那張符籙已貼在了自己的手心上,他小心翼翼地揭了下來,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上麵的朱砂卻留了下來,整個符紋完完整整地印在了自己的左手手心上,簫瓊趕緊用另一隻手去塗抹,卻怎麼也抹不下來。
“若虛……”簫瓊慌了神。
“怎麼會這樣?”若虛一把抓住簫瓊的手,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這、這不是你畫的嗎?”燔契說。
“是我畫的不錯,但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功效,聽般入的意思,這好像與汐術有關。”
片刻之後,那朱紅印竟滲進了簫瓊的皮膚之中,消失不見了,“這究竟是什麼符籙?”他大喊起來,簫瓊這一下是真被嚇壞了,他不住地抖擻著那張浸了朱砂的手掌,若虛在一旁也慌了神,仔細檢查著剩下的這種符籙,其餘人紛紛一旁安慰著簫瓊,想讓他盡快鎮定下來。
就在這時,船體忽然劇烈地震顫了一下,好像是觸碰了河道中的岩石,這船本來吃水就很深,發生這種事情也是很正常的,船艙內的人一齊走到門外,來到了甲板上,般入也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燔契帶著其他人走到船舷前,他們紛紛站在了船舷處向水底看去。似乎文鯉都因為剛才的撞擊被驚散了,船在意難以察覺的速度再向前推移著,河麵靜靜的,時不時會有一股波浪打向了岸邊,河道並不寬,船所在的位置已經很靠近岸邊了。
就在下一陣波浪打向岸邊時,一隻龐然大物忽然浮出水麵,那是一隻巨鼇,體型與這艘船差不多大小,它爬上岸,鼇首伸向了那艘船,大吼了一聲,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尤其是簫瓊還沒來得及向甲板中央退去,那鼇便撞了那艘船一下,又是一陣劇烈的顛簸,有幾人跌倒在船上,很不巧的是,由於簫瓊太過靠近船舷,這一下顛簸正將他震到了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