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保鏢?”饒是以沐浩的想象力,也沒想到過會有這樣的條件。
“對,就是保鏢。時間就是在學校,保證我兒子的人身安全。”周期山篤定地說道。
“周嶠不是散打亞軍麼,這樣的人還需要保鏢?”沐浩還是不確定地問。
周期山笑意盎然,再次坐到了椅子上,回答說:“就算是散打亞軍,不還有冠軍嗎?就算沒有冠軍,遇上你們這樣的骨者,不也是沒有反抗的餘力?”
“那是因為——”“好了!”周期山不耐煩地打斷沐浩,“就這樣的條件,若是不同意,那就免談吧。”
真是虧大了!看著一臉篤定的周期山,沐浩明白這事估計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隻能應承下來:“那行吧,不過您應該也知道我隻有一階的骨力,若是遇上更高階的骨者,我可沒有能力保證您兒子的人身安全。”
“那是自然,不過就算是高階,你應該也有戰力,這樣我兒子不就有時間逃跑叫人了嗎?”周期山滿不在乎地說道。
沐浩的臉抽了抽,這周期山老謀深算,算盤還真是打得滿滿的。“您還真是舍人為己啊!”
“那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難道你們骨者不是嗎?”周期山理所當然地說。
“好吧好吧,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接我表弟了?”
“哦,對了,剛忘記說了,我的助手陳錄,他可是貨真價實的二階,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周期山突然提起別的話題,讓沐浩和陳錄都是有些奇怪。
“恩,知道,也交手過,怎麼說?”沐浩示意周期山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個也是需要保密,但是為了合作更加愉快些,有些事情還是要說的。陳錄,他的異能是能夠粉碎他人的記憶,我已經委托他把周嶠那一天的記憶給刪除了,所以還要追加一條,首先你自己不能跟周嶠動手,若是我發現這樣的事情,你要知道,我能抓他第一次,也能抓他第二次。”
真是過度的保護欲啊!沐浩看著笑裏藏刀的周期山,不滿地擺了擺手:“隻需要他不來惹我就行,我還不屑跟他動手!”
“希望你能遵守你我的約定,上次偷我文件的事情,我也不再追究了。”條件談妥,周期山便是示意陳錄將沐浩帶了下去。
“終於可以是我們兩個單獨聊聊的時間了呢。”帶沐浩行進的路上,陳錄沉默不語,隻是沐浩的真實目的卻不允許他這樣做。
果然,聽過沐浩的話語,前方帶路的陳錄也是回過頭來,問道:“你有話跟我說?”
“你應該早就知道我是骨者了吧?”沐浩問道,“從第一眼看到開始。”
“知道,那又如何?”陳錄沒明白沐浩的目的,但也知道隨機應變的道理。
“果然呢,”沐浩笑了笑說,“我自認為自己還沒有那種能力,能把骨力控製得爐火純青,隻是,既然你早就知道我是骨者,那麼——你為什麼沒有告訴周期山呢?”
陳錄已經隱約猜到沐浩接下去要說的話,所以隻是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讓我來猜猜吧,應該也不難想象,因為吧,你並不是周期山的人,所以說你才會在剛才露出這樣驚訝的表情,好像也是才知道我是骨者。其實想想也是,你那樣的異能,用來做臥底還真是如魚得水。”
“賓夠!然而你想說的是什麼呢?”陳錄表情不變,繼續問道。
沐浩擺了擺手,並沒有繞太大的彎,本身他就是直截了當的人。“其實你是哪一派的,我也不好奇,隻是希望跟你也做個交易。比起跟普通人,你們應該也是喜歡跟骨者打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