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嫿淡淡肯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高處坐著的蕭皇後。
看來為了博得這蕭皇後的歡心,沈白蓮也是挺拚的!
秦仁看著終於有人上場,自然是滿心歡喜。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的準未來媳婦:“蓮兒也要一試?蓮兒想要試什麼?”
沈白蓮看著皇上秦仁叫自己蓮兒,臉上微微一紅。
皇上叫的如此親近,自然是將她當做了自家人。可不是嘛!等她嫁給了太子,她就是他的兒媳婦啦!
“皇上,蓮兒也要撫琴!”
撫琴?
皇上這會才悠悠的想起了,上次百花盛宴,琴藝比試的時候這個沈白蓮好像稍稍遜色楚纖纖一點,是個第二名。
“我好像記得,蓮兒的琴藝也是相當不錯的。”秦仁轉身,對這骨陌說道:“就讓蓮兒演奏一首,如何?”
骨陌又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自是可以。”
其態度倨傲,滿臉的無所謂。彎曲的長發雖被束起,但總有一縷不安分的落在臉側,帶著幾分狂放不羈。
“隻要不要像剛剛一樣自取其辱就好!”
沈白蓮臉色瞬間就變紅了。
她張了張嘴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最後隻得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心神,這才道:“東陵世子莫要說的如此張狂,蓮兒的琴藝在百花盛宴也是排得第二的!”
“第二?”骨陌勾起嘴角,眼底升騰出一絲冷意:“陛下,你就哪個第二來搪塞本世子,是不是有點太說不過去了?還是說,這就是你們夏國的待客之道?我看這姑娘與貴國的太子殿下同坐?難不成……是太子殿下的姘頭?”
姘頭這詞,用的真是是太好了!
沈天嫿恨不得上去為他拍手叫好。
可不是?這太子和沈白蓮哪裏像是愛情,簡直就是姘頭關係。
青天白日,在她院子門口摸來摸去,恬不知恥,這不是姘頭關係是啥?
骨陌的質問,引得秦仁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尤其是這姘頭二字,更是赤果果的羞辱!
秦廣一張臉,立刻變了顏色。他幾乎是大聲力斥道:“骨陌,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本太子,也是你能非議的?”
什麼東西?
這話說出口,瞬間就將這高檔的皇家百花盛宴變成了市井的茶館。
骨陌看著太子就是這副模樣,臉上藏著一絲隱隱的冷笑。繼而他挑了挑眉,揚著頭道:“我是你們夏國請來的客人!”
秦仁此刻很鬱悶,這個沈白蓮看上去挺精明的,怎麼說起話來,如此不靠譜?
這麼輕易,就叫這東陵世子找到了把柄。
現在不僅連她被恥笑,千年的太子秦廣也被恥笑。
再怎麼說,這秦廣也是他的兒子!
怎麼能任由他人侮辱。
不過這廣兒也是,怎麼就這麼情緒話。
他可是未來的儲君,說起話來怎麼可以如此輕率?
都是蕭皇後太寵他了!將他寵的越來越沒有行狀了!
秦仁一聲,想要打個圓場道:“上次百花盛宴上的第一名楚纖纖傷了手腕,自然是表演不了。這沈白蓮的琴藝幾乎是與她不相上下的。她與廣兒卻實已有婚約。”
第一,他解釋了沈白蓮的琴藝其實是跟楚纖纖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