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蝶想要發瘋,被沈天嫿氣的發瘋,卻突然想起了沈天嫿剛剛為她診病的事情。她一直以來都是好好的,為什麼一找她看病,她就變成了這幅模樣?這不合理,這件事根本就不合理!
“沈天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我的!”
她大聲尖叫,聲音淒厲,猶如從地底爬出來的惡鬼。在加上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更是將惡鬼的形象,演繹了一個淋漓盡致。
在反觀沈天嫿,完全是一幅氣定神閑的模樣。
她悠悠然喝茶,在悠悠然將茶杯小心的放好,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雨蝶看著她的模樣,氣急,大赤赤的衝了過去,伸手就想要去抓她。沈天嫿也不躲閃,而是抽出了藏在衣袖裏的銀針,順勢給了她記下。
那銀針順勢而落,而雨蝶伸過來的那隻手臂就好像是被放了氣的氣球,立刻軟了下去,掛在那裏,沒了反應。要不是那手臂的形狀沒有發生改變,還真把這條好好的血肉胳膊當成了充氣的了呢。
這一幕,又引起了一眾人的心驚!
這,這是怎麼了!
雨蝶原本就已經氣的快要發瘋,再看見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更是嚇到了。另外一隻手臂,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再伸過去了,就這樣僵持在半中央,睜大了眼睛看著沈天嫿。
其實,在外人看來,並不是那麼明顯。
雖然說,雨蝶的胳膊突然間垂了下去,有些奇怪且不合常理。但是,卻不知道此刻雨蝶的感覺。
此刻,雨蝶早就已經被震撼住了。
因為那條手臂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也沒有了知覺,就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一般。
沈天嫿看著眾人,又看了一眼雨蝶,慢條斯理的說道:“雨蝶姑娘,不要衝動嘛,不是有人經常說嗎?衝動是魔鬼!”
她慢條斯理的說話,讓周圍的人大感汗顏。衝動是魔鬼?她們為什麼覺得她才像是魔鬼呢?
雨蝶瞪著她:“沈天嫿,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惡毒的法術?你在這裏逞凶,難道不怕閣主回來嗎?”
閣主?鳳羽!
她怕啊,怎麼不怕!她要是不怕,早就從這天機閣裏逃走了。不過,也不能說是怕!她這是珍愛生命,遠離鳳羽!
沈天嫿想著,不過這些話她也難得對她們說:“逞凶?到底是誰在逞凶呢?剛剛,明明是你衝上來,想要打我,倒是成了我在逞凶了?再者說,這裏可不是我最‘凶’呢!是她!”
她說著,用手指指向不遠處的“保齡球”。
“保齡球”早就因為剛剛所發生的事情露出了一臉懵瞎的表情了,現在,沈天嫿這樣指名道姓的說自己逞凶,有點傻眼了。
“我沒有逞凶啊!我哪裏有凶!我沒有凶!”
一連串的解釋,還一邊搖頭晃腦家擺手,那模樣,仿若驚嚇過度的小鵪鶉。
沈天嫿努努嘴,一雙眼睛盯著“保齡球”的兩個大球道:“哎,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你要是沒有胸,那我們雨蝶姐這自以為傲到不穿衣服走來走去的身材,豈不是變成洗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