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衣女子被帶了過來。
白衣女子棋子優雅,身穿一件純白色的長裙。那場均並沒有太多的點罪,隻是銀絲鑲邊,在裙擺和袖口處繡著彩蝶紛飛的圖案。舉手間,若銀色的彩蝶在空中飛舞。
隻是這白色的長裙看上去非常眼熟,仔細一分辨……似乎是商量沈天嫿參加百花宴會的時候穿的那一件!
女子同樣的輕紗遮麵,看不清她的容顏,隻露出一雙眼睛。
那眼睛,明亮有神,與形狀與妝容都與沈天嫿極其相似。隻是,少了沈天嫿的出澄澈,多了幾分世故與無可奈何。她的身段,她冷清優雅的氣質,她向前款款而來的步伐,乍看一眼真的與沈天嫿有九層相似。
女子被帶來,微微的向著骨陌行了一個禮道:“素錦見過世子殿下。”
骨陌看著眼前的素錦,眼神有些迷離。但是很快,那眼神就恢複了。
“來,為本世子倒酒。”
骨陌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
那名叫素錦的女子,依言去做。她的輕輕的為他斟酒,那姿態與動作,皆與沈天嫿相似。
骨陌喝的原本就已經不少,在加上這酒,原本就是東陵最烈的酒。幾杯下去,隻覺得眼神迷離起來,一切都變得模糊和美好。
骨陌看著那女子,她仿佛已經變成了沈天嫿。
她為他斟酒,用她那鐵齒銀牙與他抗爭,那那尖銳而冰冷的針刺她。她有的時候優雅冷冽,猶如天上頂上的一株雪蓮,迎風而立,聖潔孤傲;有的時候又調皮古怪,機靈靈巧,猶如一隻難以馴服的野馬。
她,總是非常容易牽動她的心。
他,總是會在安靜的時候想到她。
可是,她現在竟然生死未卜!
玄王,他的好對手,真是好本事,竟然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好。
他派去夏國打聽的人,說沈天嫿已死。但是,經過他多方調查,似乎發現了這逍王與玄王,都在用自己的暗示力,找尋沈天嫿的下落。
所以,她應該是沒有死,隻是失蹤了!
他雖然痛心她的失蹤,同時也放出了自己的大片眼線出去明察暗訪。但是,他想到了一個絕頂的好主意。
他放出消息說沈天嫿現在在東陵。
經過這麼久的觀察,他早就已經知道玄霄對於沈天嫿,那是真的看得很重。現在,他就想要看看,他到底看的有多重。
敢不敢將自己的生命安全都賭進去!
骨陌想到這裏,眼底露出一絲冷笑。與他為敵,原本就是一件錯事。而現在將沈天嫿丟了,那便是範了一個天大的錯誤。他,罪不可赦呢!
想著這些,骨陌再次喝下一杯酒。
眼前的白衣女子越來越迷離,越來越近,骨陌的眼裏的浴火中燒。終於,在喝了好幾杯之後,將女子翻身壓下。
精裝的身軀,與那柔軟的嬌軀貼合。骨陌猶如一隻狂獅,全身上下,都帶著幾分侵略的意味。他雙手用力,隻是一下,便將女子的衣衫全數扯開。
那白皙的皮膚,大片顯現出來。與此同時,那極具侵略的唇,直接啃上了女子敏感的耳垂。女子渾身一抖,帶著幾分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