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嫿走過去,直接伸手扒開了那些將沈白蓮與秦逸晨圍堵起來的人們。
“隻是,逸晨童鞋,你在求婚之前難道不該好好的對我父親的在天之靈說清楚,將解除婚約的事情辦妥了再求?這樣,萬一不明真相的群眾將堂姐當成了那萬惡的第三者,那可有損她大明星的風範哦!”
沈天嫿抱著沈承的遺像,硬生生的擠進了人群中,顯得異常突兀。
那長發,隨著一陣風輕輕揚起,紅潤的嘴角,勾起一個微笑。她的形象,一如往常一般,隻是一個溫溫柔柔的鄰家女孩,清秀甜美。那件簡單樸素的衣衫,絲毫沒有亮眼的地方。
隻是此時此刻,那雙眼睛裏滿是狡黠,帶著一些難以言明的邪氣!
這話一出,沈繼的臉色徹底不好看了。
沈天嫿將遺像整個搬過來,這用意自然是萬分明白了。
就在說秦逸晨所做的事情是多麼不合適!
而且,還點明了這秦逸晨是她沈天嫿的未婚夫,現在卻當眾向自己的女兒求婚,自己的女兒仿佛是那勾人狐媚,破壞人家家庭和諧的第三者。
這事情,對他女兒的影響可不小!
“逸晨,你失宜了!”
沈繼轉而去教訓秦逸晨,這就等於將所有的事情責怪到了秦逸晨的頭上。
秦逸晨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想要咒罵的痕跡,轉瞬便成為了愧疚:“是的,嶽父大人說的是。我隻是太愛蓮兒了,一時有些失控。”
秦逸晨說著,簡直將自己說成了情種。
沈天嫿看著好笑,但是也懶得理會,至少他們此刻的內心,都仿佛像吃了一個死蒼蠅!
沈繼看見此刻勢頭不好,周圍也越來越多對自己女兒不利的風評,連忙將一個合約書遞給了沈天嫿道:“嫿兒,簽字吧!這是對公司最好的決定,你知道,我可以聯合董事會直接要求,但是,我這是在給你台階下!”
沈天嫿看著麵前的合約,皺起了眉頭。
沈繼是虛偽,但是,他這話說的沒錯。
她若是不簽,他仍舊可以通過其他渠道拿到公司的掌控權!
但是,她不想就這麼罷手,因為,不甘!
“等等,這些,明明是我母親的東西,與公司無關,憑什麼我要一起授權!”
沈天嫿在合約上,看見了母親名下的一間小公司,還有一塊地皮。
她義正言辭的指出,眼裏,滿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