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陌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斜斜的依靠在上麵,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那紅黑相見的衣服,微敞,胸膛半露,風光盡顯。一壺烈酒提起就飲,臉色潮紅,有一些從嘴角湧出,順著下巴留下。
就在前幾日,他的皇帝老爹忽然病逝,他已經是東陵的國王。
萬人之上,無人比擬。
曾經,他以為自己掌握了皇權,便等同於掌握了一起。
可時至今日,卻一點也沒有當上國王的快感。
隻因為,他的心,空了一塊。很大的一塊,用什麼,都無法填補。而且,猶如一個黑洞,不停的延續,蠶食,越來越厲害。
那帶著一點微彎的頭發,撩過耳跡,撩過性感的唇,看上去明麗灑脫,卻遮擋了唇邊唯一的一絲落寞。
幾個穿著妖豔的女子圍在他的身邊,每一個都是衣著暴露,似乎已經褪下了外衫。活輕紗挽臂,或隻穿著肚兜,或穿著薄紗一般的衣裳。看上去,妖豔撩人。其中一個,還在胸口重要部位還鑲嵌了鈴鐺,隻要一動,那鈴鐺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一個綠衫女子在身旁:“皇上,多喝一點,再喝一點,你醉酒的樣子特別迷人!而且,勇猛異常,人家愛死你了。”
鵝黃色長衫的女子嬌笑道:“去你的,你說什麼呢!今天皇上該寵幸我了,你休要因為自己得寵,就越發的貪婪。這後宮,可是得雨露均沾的,你一個人獨霸,也不怕姐妹們都孤立你!”
那胸口之處,打著鈴鐺的女子說道:“你們二人爭什麼呢,皇上喜歡誰,就會要誰。再說,咱們皇上如此勇猛,一夜就算是要兩個三個陪同,也不是不可啊。”
還有人接嘴:“那倒是,隻不過,我知道皇上不會要誰。”
說道那個誰,所有人心裏都有數了。
自然是那個長的與皇上最喜歡的女子有九成九相似的素錦。
經過夏國一戰之後,皇上仿佛徹底對這沈天嫿死心了。
同樣,素錦也失寵了。
他每日朝政之後,便與她們喝酒玩樂。
要知道,這後宮,他可是差一點就要遣散了。
還好,還好,那惱人的妖精,終於從皇上的心中消失了。
“今夜,朕要你們都陪著朕,誰都不準走!”
骨陌大聲笑著,那聲音洪亮,順便伸手抓了一下距離最近的女子的那美好。鈴鐺輕響,不知發出貓兒一般的嬌喘,聽上去格外銷魂。
“皇上,人家已經受不了了。”
骨陌臉上帶著一絲邪氣,那性感的唇微勾,露出迷離的眼神:“既然受不了,那咱麼就在這裏玩。”
這話一出,立刻起身將那女子撲倒。
那女子欲迎還拒,倒是深深的懂得男子的心。
一張拚接而成的大型白虎皮毯當做了床,發絲令人害臊的聲響,一波一波,延綿起伏。
素錦站在門外,依靠在圓形雕龍的大柱之上,淚光閃閃。
心,猶如刀絞一般疼痛。
自從皇上從夏國回來,就未曾在來看過她一眼。
是夏國那個長的與她相像的女子,讓他受傷,讓他徹底死心了嗎?雖然,她隻是一個代替品,但是,她真的不介意。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