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沈夢蝶這個人,他根本不曾認識。
“她自己做的事情,自然是要自己承擔,不必理會。既然東西已經到手,那麼從今以後,斷絕與她的聯係,任由她自生自滅。”
“是!”
那人點頭,便要起身離開。
主上的要求,隻要按照吩咐去做便好,不需要有任何的疑問。
“等等!”
那黑色麵具的男子再次開口,那原本打算離開的人,立刻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主上,可還有其他的事情。”
他看著手中的東西,眼神帶著一絲複雜,沉吟了片刻,再次開口:“將這東西拿回去給那個女人,告訴她,計劃可以開始籌劃了。她所需要的一切物件,都可以提,除卻人手。”
那男子點了點頭,這才離開。
黑色麵具的男子看著窗外,月亮,似乎躲避在黑雲之後。
他答應過他,不會對付她。
但是,他也沒說過,會阻止別人對付她。
他就是無法看見,她幸福快樂的生活在,而他……卻擁有的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那般風華……無人心疼。
想到這裏,他手用力一錘,打在了麵前的桌子上麵的茶杯上。
沒有使用內力,緊緊是將那茶杯打破,純潔的白色瓷杯。破碎的瓷杯,變成鋒利的尖刃,刺入那白皙修長的手指。鮮血順勢而出,將按瓷杯與茶水,瞬間染成了紅色。
“沈天嫿!”
翌日清晨,沈天嫿幽幽轉醒。
醒來之後,隻覺得自己渾身酸痛,尤其是嘴唇與身下。
她現在覺得,說玄霄是吃人不吐渣渣的大老虎,完全一點都不過分!
這老虎,所求無度,簡直就是要將她徹底摧毀的節奏。
而且,還不承認,非要說是迷情香造的孽。
還好,他今日早晨為她上了藥,上完藥之後,似乎又蠢蠢欲動。
還好他沒亂來,不然,她真的連廢了他的心都有了。
香茗就在外殿,看著沈天嫿起身,連忙上前伺候。
那嘴角,帶著一絲偷笑。
雖然,她沒有聽牆根的習慣,但是……小姐的聲音,微微有些大。
昨日,皇上中了媚毒,她,是非常理解的!
“小姐,你醒啦,你辛苦了,香茗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洗澡水,現在進去泡泡,保管你疲累盡消!”
她說著話,便扶著沈天嫿起身。
慵慵懶懶泡個澡,然後吃飯。
要不是看在這些精致美好的飯菜,她還是覺得,住在將軍府才好。剛好,沈夢蝶背送去念經去了。
碗筷放下,因為五髒廟熨帖了,沈天嫿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熨帖了。
“香茗,今日幾號了?”
香茗聽沈天嫿如此一說,眉眼帶著笑:“小姐,你真是日子越過越糊塗了。今日是初七啊,昨日還是老爺的壽宴呢。”
“哦。”
沈天嫿輕輕的應了一聲。
沈孝的壽宴,她還真是記不得是什麼時候。
每個人的腦容量有限,想沈孝這般,浪費腦容量的存在,不如直接清除的好。
若不是,名義上還掛著父女的關係,她真想將他連同他的名字,整個人從她的世界清除掉。狗改不可吃屎,說他簡直就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