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滄隨意的應付道:“恩,確實是丟了一幅畫,不過不重要。”
沁柔心裏全是冰冷。
不重要?
說是不重要,卻跑到她這裏來興師問罪,看來他真是被那個女人迷昏頭了!
“二哥,畫這個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覺得不重要,卻又前來找我,是什麼名家之作嗎?那副畫上,究竟畫的什麼啊!”
沁柔故作天真的說著,她就是想要看著他在她麵前露出破綻。
果然,骨滄的眉微皺。
對於沁柔的話,一時間竟然想不出應對之話。
過了一會以後,才道:“隻是我自己做的一副風景畫,畫的是這夏國的風景,這風景秀美讓人一眼難忘,我準備將它帶回東陵。”
這話,無疑是讓沁柔的憤怒更深。
她,竟然是他一眼難忘的風景是嗎?
人都是這樣,一旦產生懷疑,就會想起許多以前的很多事情。
他曾經說過,她是他見過最美的東陵女子,那這個沈天嫿呢。
是夏國女子,不是嗎。
沁柔幾乎快要憋出內傷,才將那憤怒憋了回去。
她臉上帶著款款的微笑,甜甜的歪著自己的頭,對骨滄說道:“二哥,沒想到我們這次來夏國,你竟然看上了夏國的風景,不過也好,算是有所獲。”
骨滄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身邊的啞奴。
啞奴看見骨滄的舉動立刻上前來攙扶。
“沁柔,你好好休息,選夫這件事雖然我們不打算去做,但是樣子還是要做做的。你可以選擇幾個合適的,看看,算是對這夏國皇室之人的應對。二哥腿上的傷尚未痊愈,還是先回去休息了。”
說罷,輕咳兩聲,那聲音帶著一絲痛苦。
要是昨日,沁柔一定會為這咳嗽感覺到心疼,會替二哥難受。
但是,今日……
她看他咳嗽,眼神盡是冰冷。
他前來,就是為了那副畫,若不是那畫,他甚至不願意在她這裏多停留一刻。這沈天嫿果然是妖女,看那畫上的日期,就是昨日所畫。
二哥究竟是什麼時候和這賤人勾搭上的,甚至不願意再多與她交流。
對了,二哥上次受傷,究竟是怎麼回來的。
是了,上次夜晚,她在宮廷中偶然聽到有小宮女說沈天嫿那日也出去了。
難不成,那個時候他們之間……
想到這裏,她越發憤怒。憤怒之餘,心中突生一計,她微微勾起了唇角,臉上擺出一副不高興的姿態:“二哥,其實我還見到一個人在你的院子附近,我以為她是去找過你。”
骨滄聽見這話,微微一驚。
還有人去找過他,為何侍衛未曾稟報?
“是誰?”
他反問出聲。
沁柔恨恨的說道:“是沈天嫿那個小賤人,你說,她去找你到底有什麼事?莫不是,你受了傷,專程去看你的?哥,你最好離那個女人遠一點。我聽沈天嫿的妹妹說,沈天嫿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最愛勾三搭四,不止勾引過大哥,還曾經是別人的未婚妻。後來做出了很多惡心的事情,才當上的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