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裏麵,有一個人,對她的父親彩匡項說道:“彩老爺,當今的世道,其實我不說,你也知道。王朝已經滅亡了,雖然世上,仍有一些迂腐之人,妄圖攜稚帝東山再起,但這些都是徒勞的,是白日做夢罷了。隻有革命軍才是人心所屬,革命政府才是天命所在啊!還望彩老爺,能認清形勢,向革命軍助資,也是為了廣大的人民群眾啊!”
彩匡項聽罷,起身在堂中來回走了走,然後對著那人說道:“說實在的,要說王朝與革命軍,鄙人認為沒有什麼區別,受苦的永遠是老百姓,說什麼為了人民群眾,等成事後,恐怕就忘到九霄雲後了。不過,徐大人,親自來訪,鄙人真是不勝榮幸,鄙宅也跟著蓬蓽生輝了起來。就衝著這,我捐一千塊大洋。”
說著,一個仆人端上來了一個箱子。
彩匡項走到跟前,打開箱子,裏麵全是銀晃晃的大銀元。
“鄙人願為革命軍效一點微薄之力,徐老爺,請笑納。”彩匡項笑著轉過身,對那人說道。
那個人見後,信誓旦旦的對彩匡項說道:“彩老爺對革命軍的忠誠,真是如青天白日一樣啊!”
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錦盒,打開裏麵,是一枚刻著青天白日的胸徽。
“這個給你,彩老爺,我代表革命軍政府,正式任命你,為古城的商務部部長。從此以後,古城有關商務上的事,就全交給你了。”那個人興奮地對彩匡項說道。
彩匡項聽後,假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說道:“願為革命軍效犬馬之勞,鄙人必定為了革命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那人聽後,信已為真的說道:“既然彩老爺已經表態,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明天古城衙門見,說完,告別了彩匡項離開了。”
彩匡項見那人已經走遠,突然自言自語地說道:“呸!什麼東西,口口為國為民,實則自私自利!若不是躲不開,我豈能與爾等同流!”
“父親,好樣的!”彩茵芸聽後,驕傲的說道。
“是誰,快出來!”彩匡項喝令道。
彩茵芸這才從正堂的側門後麵走了出來,對著父親彩匡項說:“父親,是我。”
彩匡項見是自己的女兒,眉毛稍降了許多,然後對彩茵芸說道:“芸兒,你到這裏來幹什麼,難道找父親有事?”
“父親,芸兒是有事找您。”彩茵芸說道。
“哦,有什麼事情啊!”說著,彩匡項坐在了正堂中間的椅子上,喝起茶來。
“父親,姑媽她讓我給您帶一封信。”彩茵芸說著,從自己的手包中,拿出來一個信封,交給了她的父親彩匡項。
彩匡項接過信封,拆開來,認認真真的讀了起來。
這時彩茵芸,也悄悄的湊到了父親跟前,跟著她的父親,一起看了起來。隻見上麵寫到:
特委任彩匡項為古城衙門知府,從四品。。。。。。。上麵蓋著一方印章,當彩茵芸,想要看清刻的是什麼時,卻被彩匡項發現。
他快速的將信收起來,放進了信封裏,並對彩茵芸說道:“芸兒,父親不管你剛才看見了什麼,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聽見了嗎?
“嗯!父親放心,芸兒知道怎麼做。”彩茵芸向父親彩匡項保證道。
“知道就好,你母親過世的早,我又總忙於事業。從小你們,就沒怎麼享受到過親情,所以父親,一定要讓你們過得幸福才行。”說完深情的望著彩茵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