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淼於是走到窗邊,往外望了望,看見文康的身影,出現在了修養地中,正朝臥房的方向而來。
頓時有一股類似“莫須有”的仇恨,湧上他的心頭,令他的眼睛,充起血來。
且說文康推門進來,看見文二夫人,在羅漢床上休息。忙行禮的說道:二嬸好。
這時文二夫人忙迎了上來,一邊喊著看座,一邊吩咐仆人沏最好的茶來。
“康兒!找嬸子有事嗎?”文二夫人笑著對文康說道。
“二嬸,剛才有人從省府捎回信來,說是我父親,已從昨日返鄉歸來了。”文康細說道。
“哦,是嗎?大爺回來了啊!你告訴你二叔和三叔沒呢?”文二夫人問道。
“侄兒剛才去二叔書房,見沒人,就問嶽管家,他告訴我,二叔在衙門辦公還沒回來呢。至於三叔、三嬸那,我才去的,說是不知去哪駐兵了。”文康答道。
“你三叔為國戍衛,哪像咱們娘倆們似的,閑人一個。好了,康兒,明天二嬸率眾人去迎接你父親。咱們辦的熱熱鬧鬧的。”文二夫人高興的說道。
文康聽後,連連道謝的說道:“那就勞煩二嬸了,侄兒在這裏先謝過了!”
“康兒,咱們都一家人,怎麼說出兩家話來了。”文二夫人客氣的回道。
文康聽後,再次謝過了文二夫人後,轉身便要離開。
突然發現臥房中,文淼站立的身影,好像在床邊守護著什麼人。
於是忙轉過身來,對著文二夫人問道:“二嬸,誰在裏麵?”
文二夫人聽到後,對他說道:“哦,是我娘家的侄女,不知怎麼暈倒了,現在也沒醒。”
文康一聽這話,忙走近臥房來,看見文淼站在床邊,就說道:“文淼哥,茵芸怎麼了?”
話說彩茵芸聽見文康說話的聲音,突然有些激動,恨不得馬上起來。
但是想了一想,又怕被看出破綻。於是又趕緊的平複了心情,聽起他們二人談話來。
文淼聽見文康的問話後,看了一眼彩茵芸說道:“沒事,還活著呢!”
文康聽後,哭笑不得的說道:“活著就好,活著就好。文淼哥,這裏也沒我什麼事,我先告辭了。”說著就離開了臥房。
文淼望著文康離去的背影,陷入了深思之中。
突然一隻腳踹了過來,他轉過身來,發現是彩茵芸在踹他。
且說這時,彩茵芸見文淼回過頭來,就氣衝衝地對他說道:“喂!什麼叫還活著呢!”
文淼笑了笑,看著彩茵芸說道:“好了,你就別裝了,該回家了。還得我去通知舅舅,領你來嗎!”
“什麼呀!真是莫名其妙!”彩茵芸略顯生氣的說道。
“莫名其妙?你看哪個好好的人,躺這來裝昏迷?”文淼接著又說道。
“ 啊!閉嘴,快快閉嘴。”彩茵芸一邊說,一邊起來,捂住了文淼的嘴。
文淼傻傻的望著彩茵芸,頓時緊張了起來。
彩茵芸見文淼不停的望著她,也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手並紅起臉來。
正在這時,文二夫人聽見臥房有聲音,忙起了身,往臥房中來。
且說彩茵芸聽見腳步聲,知道有人來了,忙嚇的一驚,跳到了文淼的懷裏。
文二夫人進來看見這一幕,笑著對彩茵芸說道:“芸兒,都多大了,還讓你文淼哥抱著。還不下來。”
彩茵芸一聽這話,反映過勁來,忙害羞的從文淼身上下來,並一把推開了她。
然後躲到文二夫人身邊說道“:姑媽,表哥他占我便宜!”說著怒視著文淼。
文二夫人聽見這話,頓時假裝正經的說道:“那把你表哥給你,你想怎麼辦都成,你看怎麼樣?”
彩茵芸聽見這話,說道:“我可不要,大少爺我可養不起。還是姑媽留著,給你養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