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盛池芳見老者生氣,於是快速的跑下樓去,喊老者停下,並說道:“鬆康先生,這個人,對於我們得到寶物,至關重要!”
鬆康聽後,惡狠狠地說道:“既然有用,我就看在芳子內親王你的份上,我就先留著這病夫的命!哪天無用了,必要把他活剝了皮!”
盛池芳聽後,雖然心中有些不樂意,但為了安撫鬆康,也就沒再多說什麼。
鬆康拜別了盛池芳後,就上了車,不知往哪裏去了。
盛池芳目送著鬆康的車走後,於是抬頭看了看酒館的二樓,見無人偷望,這才又走進,酒館中來。
一路上,想起文淼剛才的做法,就不停的心痛起來,可是為了不暴露自己,還是強忍下怒火,順著樓梯回到二樓去了。
且說這時文淼,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發笑,心裏想道:“你們這些日本人,還想跟我鬥,真是不自量力!”
與此同時,雅間外,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文淼聽後,便假裝起喝醉的模樣來。
不一會,盛池芳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走了進來。
她看見文淼趴在桌子上,好像似醉了,於是上前,推搡著他說道:“文淼,你沒事吧!”
盛池芳見文淼沒有回複,於是找來一壺涼水,連著心中的怨恨一起,澆在了文淼的頭上。
文淼此時,假裝出剛醒的樣子,對著盛池芳說道:“人都哪去了,都走了啊!你看我光顧自己喝了,怠慢你叔叔他們了,不。。不好意思。”
盛池芳聽後說道:“行了,你先管管你自己吧!看,都走不了道了吧!”
文淼一聽,知道自己唬弄住了盛池芳,心裏別提多高興了,但是又怕被看穿,於是立馬站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往樓梯處走去,想要趕緊離開這裏。
這時,盛池芳見文淼要走,於是緊隨其後的跑上來,拽住他說道:“文淼,你往哪裏走啊!你走路都晃成這樣了,算了吧,還是我扶你回文府吧。”說著用手駕著文淼,小小翼翼地走下樓,往文府方向走去。
走了不一會,就在街市上碰見了文鈺。
他正拉著一位姑娘的手在閑逛,見盛池芳駕著文淼走過來。於是開玩笑的對盛池芳說道:呦!盛小姐,真有手段啊!沒想到這麼快,就把我文淼哥給拿下了。”
盛池芳聽見後,冷笑了一下,對文鈺說道:嗬嗬嗬,鈺少爺,“自古華山一條道”,男人嘛!總是有方法,可以讓他們臣服的。”說著用手,解開旗袍脖領的扣子,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文鈺看後,當時就目瞪口呆起來。
文鈺身旁的姑娘,看見這一幕,頓時生氣的對文鈺說道:“她是誰呀!怎麼這樣沒羞沒臊的!”說完,把身子轉了過去。
文鈺對身旁的姑娘說道:“月月,她是我父親的秘書,從省城來的。”
盛池芳沉默了一會,對著文鈺身旁的姑娘說道:“什麼叫沒羞沒臊啊姑娘,都什麼年代了,還這樣守舊!小心沒有男人要!”說完,譏笑的看著文鈺身旁的姑娘。
盛池芳的譏笑,徹底惹怒了文鈺身旁的姑娘,她生氣的對盛池芳說道:“不管什麼年代,如果做女人的都像你這樣輕薄,不知廉恥,那麼中華將到處都是汙濁之氣!你這個不要臉的潘金蓮!”
盛池芳聽後,立馬生氣的叫喊道:“你罵誰呢!你有教養,你還跟別人拉手,守舊去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去!”
這時人越聚越多,文鈺見狀,對著盛池芳說道:“盛小姐,你幹什麼呀!”
且說文鈺身旁的姑娘,聽見盛池芳這樣說她,當時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時文淼聽到此處,再也不能抑製自己的情緒,忙一把推開盛池芳說道:“你看你這個撒潑樣,人家姑娘怎麼你了,你這樣羞辱人家!”
文鈺見文淼醒來,忙應聲說道:“就是,盛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嗎?”
盛池芳見狀,大聲對文淼喊道:好呀!都是我的不是了,是不!我怎麼她了,她就說我。你們都瞎了眼睛了啊!說著雙手拽起文淼的衣領來。
文鈺見狀,趕忙叫了身旁的姑娘,趁亂跑走了。
文淼怒視著盛池芳說道:“你撒開,大庭廣眾之下,成什麼體統,要不別怪我不客氣了。”
盛池芳此時,眼含淚水的看著文淼,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她心中仿佛被割開了一塊,鮮血不停得流趟著。心裏想道:文淼你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可以謙讓,可你為什麼還是無動於衷呢!
想著想著,委屈的淚水越流越多,心也越來越痛。
盛池芳見文淼仍然怒視著自己,於是撒開文淼,推開圍觀的人,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