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彩茵芸,生氣的走開後,就回到了她姑媽養生的地方,來找她的弟弟彩正。
看見彩正不在,於是就對文二夫人問道:“姑媽,正上哪去了?”
文二夫人聽後,笑得合不攏嘴的說道:“芸兒!不是姑媽說你,自己的弟弟有了如此的心事,自己卻不知道。”
“心事?姑媽你在說什麼?”彩茵芸不解的問著文二夫人。
“得嘍!姑媽就告訴你,你弟弟看上我那三叔子家的文瀾了。”文二夫人笑著說道。
“正喜歡上文瀾妹妹了,姑媽你怎麼知道得?”彩茵芸好奇的問道。
“這還用刻意知道嗎?芸兒,你可沒看見,剛才文瀾來找他,正兒那兩個眼珠子都快掉在瀾兒的身上了!”文二夫人笑著對彩茵芸回道。
“是嗎!姑媽,正兒,那性格也會這樣啊!真是長大了呢!”彩茵芸掩著嘴笑道。
文二夫人剛要說些什麼,忽然間,有一個仆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急促的說道:“二夫人!不好了,太老爺的墓,被人盜了!”
文二夫人吃驚的站了起來,發愣了一會,然後望著彩茵芸說道:“芸兒,你不是來找你文怡姐的嗎?你先過去吧!姑媽這有些事情要辦!”
彩茵芸聽後,趕忙應道:“好的,姑媽,你有事,你就先忙吧!”說完,懂事得離開了這裏。
文二夫人見彩茵芸走遠後,用手指著仆人說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仆人聽後,渾身打著哆嗦的敘述道:“昨夜,我照往常一樣看守墓府,半夜突然肚子痛,就離開那裏,去府中醫館看看。不料看完,回來後,發現墓府祭殿的門開著,起初還以為是自己走時,忘關了,就想回下房去休息。誰知走到院中,發現上麵懸著鋼絲和滑索。這才意識不對,於是我走進祭殿,發現滿地淩亂,還發現棺材蓋被撬開了,走到跟前,發現裏麵竟是空的了,太老爺和太夫人的屍骨也不見了。本想夜裏來報得,但是怕您和二老爺休息不好,這才拖到這時來報!還請二夫人寬恕!”
文二夫人聽後,稍舒了舒心說道:“祭殿沒有被破壞吧!”
仆人聽後,緊著答道:“那倒沒有,就是太老爺和太夫人的屍骨不見了!”
文二夫人聽到這些,似乎之前的驚嚇,消失不見了。
於是不急不忙的說道:“走,你前麵帶路,我去看看。”說著就朝墓府走去。
到了墓府後,他讓仆人,先去祭殿等候,然後自己則跑到院中香爐處,假裝的上起香來。
一邊上,一邊靠近香爐,看見香爐底部的八卦,變了方向,就知道,地宮也有人進過了。於是匆忙的喊來自己帶來的婢女,讓她去給文二老爺打電話,告訴文二老爺,家中有急事速回。
婢女聽後,快速地往電話房跑去。
且說此時,彩茵芸離開她姑媽養生的地方後,正走在去文怡閨房的路上。
突然,文康從半路上竄了出來,嘴裏還叼著一支花。
他張著嘴對彩茵芸說道:“茵芸!送你的花。”
彩茵芸突然有了莫名的感動,想要去取來那枝充滿愛的花。
她慢慢的挪著步伐,向文康靠近。
忽然,腦袋中飄過文怡之前的提醒,於是她停下步伐,對著文康說道:“什麼花不花的,我不稀罕這類東西!”說著,繞過文康,走了過去。
文康見費了半天的勁,精心策劃的陰謀,轉瞬即逝,心裏憂傷的想道:這個女人,真是不尋常,換了別的女人,恐怕早就倒在我的懷裏了。不成!越是不尋常,越是有意思!想著,從背後拽過彩茵芸的手來。
“撒開!文康你撒開我!”彩茵芸轉過身來,一邊掙脫文康,一邊說道。
文康見狀,深情默默的望著彩茵芸說道:“茵芸,你是我生命中,高貴的牡丹,總能綻放那傾國的嬌豔。”
彩茵芸聽後,笑了笑說道:“你怎麼寫起新詩來了。”
文康見作詩的方法管用,於是又說道:為了一睹你絕世的容顏,我不惜花園裏期盼。
“行了!你還沒完了!”彩茵芸笑著,又往前走去。
文康見彩茵芸走後,也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一邊走,一邊對著彩茵芸說道:“茵芸,我的詩怎麼樣!”
彩茵芸邊走邊回道:“你呀!肯定是被**潮給拍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