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被狐狸帥哥釣回來的是我吧!
它怎麼叫做狐狸?是了,腦海中那一抹相似重合在一起,我想起適才這狗趴在自己腿的乖巧像誰了——沈廷宇!
“少爺說狐狸在中國代表著聰明,所以它就叫狐狸了。”FOX?果然是叫起來很順口啊,我嘴角抽搐了兩下,還沒等我跨腳走到屋內,狐狸這條狗已經箭步衝了進去,那個麵容清雋的男子正沿著扶梯往下走,狐狸衝到他腳邊激動地跳著叫著,我想起自己剛才還在想這狗狗是不是隻啞巴狗,現在看到是聒噪得很。
“乖,狐狸,吃早飯去。”
我看著沈廷宇拍了拍那隻拉布拉多的頭,原本興奮無比的狗狗竟然柔順得不行,黏著沈廷宇的腿下了樓去了餐桌邊,我就看著陽光中,那個穿著白色居家服的男子跟後跟著一隻叫做狐狸的白狗,優雅地從我麵前走過。
我告訴自己,那個男人叫做沈廷宇,我是名義的老公,那個狗沈廷宇取名叫做狐狸,歸屬於沈家少爺。
我們需要和平共處。
我坐到沈廷宇對麵,想起手中的書,遂趁著下人還沒有將早餐端桌子來還了回去,“昨晚我看你睡著了,所以就自己拿來看了,不好意思。”
沈廷宇,隻懶懶地瞥過來一眼,“你先在家裏休息兩天,到時候我帶你去趟公司,你熟悉下煜威,等我這邊事情處理好了,帶你隨便走走。”
我無語,這個男人似乎把一切都計劃好了,我能不聽話嗎?
看了一眼邊那原本懶洋洋的狐狸,我後知後覺,它不是對自己裝聾作啞,而是學著它家主子的高貴典雅,不屑與平民對話罷了。
跟著老弗雷德就領著下人將早餐端了來,畢恭畢敬地像是再演歐洲中世紀的電影,將一切都擺放妥後老弗雷德就退後幾步,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隨時聽候差遣的樣子,我倒是覺得有些不自在,隻能不能地喝著熱牛奶。
沈廷宇倒是優雅地用刀叉切著火腿煎蛋,“這幾天你先適應一下,下個星期我們在住到外麵去。”
我愣了一下,稍稍遲疑了一下才明白過來說的意思,也是,想他這麼大的人了,不大可能與父母同住,肯定在市區有自己的房子,這樣子一來也好,若要我每日對著這麼一群人,把自己當成公主一般伺候還真的不習慣。
我低下頭準備切一口火腿的時候,對麵的沈廷宇又加了一句:“外麵的房子不過沒有人準備餐點,如果你要住出去的話,我跟狐狸的餐點要你打點了。”
我含著火腿瞪大了眼睛,對麵那隻叫做狐狸的狗也抬頭看著我,我又看了看那邊明顯不知道我們之間對話內容的老弗雷德身子稍稍動了一下,我咬牙:“好。”
我保證,我看到了沈廷宇以及那隻叫做狐狸的狗一起笑了,各自傾國傾城。
昨晚沈廷宇一直在書房裏處理公務,因為事先並沒有計劃說會結婚,即便提前了一個月,但是隨後的麻煩事情還是很多,尤其自己又多加了兩個星期的月,小齊那邊已經盡量壓減了,但是還是有些急事需要馬上解決,所以他一到家就讓弗雷德一起去書房解決事情。
回小產後,他就特別留心她的身子,沒想到還是顯得纖弱不少,本是想讓先起來用個晚餐後在繼續睡,但是又怕到時候時差調不過來,沈廷宇將牛奶收了出去,吩咐了人不要進去打擾她,自己下了樓看了眼晚餐也沒多大胃口,不過卻是吩咐廚房多加一道羹,一直熱著就好。
自己去繼續處理公務,弗雷德倒是取了文件等了一會兒才開口,“宇,Ray的攝影個星期在巴黎開得很成功,前兩天回了美國,原本我們想早點慶祝,但是知道你要回來,我們就推遲了,你什麼時候有空,聚一聚?”
Ray是這兩年攝影界非常有名的人物,他的作品大多登在《時代》一類頂級影響的刊物,當初他與弗雷德哈佛的時候,倒是與這個攝影專業的高材生成了莫逆之交,三個人素來聚少離多,尤其是Ray,全球各地地飛,這回倒是難得三個都在。
“下個星期吧,這個星期還有些忙。”弗雷德得了消息後就關門走了出去,沈廷宇看了手腕的表已經晚八點了。
這個時候電話倒是響了起來,這條線知道的人不多,所以也沒多看就接了起來,“兒子,你故意支開我們,倒是帶了老婆自個兒回去了?”
電話那頭的女聲帶著一絲怒氣傳過來,沈廷宇擰了擰眉心,但是嘴角的笑淡淡且真摯,“哪裏,媽,她還有些不習慣,等年底我再正式帶她到你跟爸麵前,好不好?”
隔著一整個大洋,這邊那頭的沈夫人還是聽出兒子話語裏的疲憊,原先的質問全都變了卦,“兒子,老弗雷德說你才到家,可要注意多休息,回小齊不是說你又發燒了,公務你丟給小齊還有弗雷德就好,再不濟你老爸還在,可別又病了,知道嗎?”素來高貴優雅的沈夫人倒是變得有些絮絮叨叨起來,沈廷宇有些口不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