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對這樣的生活樂此不疲。”
辦公室裏譚墨忍不住打趣他,譚墨並沒有顯得為這件事有多掛心,仍然輕鬆的調笑著。
對於這個兄弟的選擇,他無權置喙。如果讓他給建議,他當然建議他放棄孔半夏而改娶蘇小姐。不是連女人都承認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那他們又何必一定要和愛的人結婚。
他可以先娶蘇小姐,再與孔半夏藕斷絲連。這不是很正常?男人有了錢有了事業,哪裏會怕沒有女人,沒有愛情。
總是有大把的女孩子願意為他們奉獻滿腔的熱情和愛的,有女如雲,不正是應了那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隻是芳草萋萋,是不是總有那麼一棵草,一朵花,是不一樣的?!
不知誰歎了一聲,譚墨在心中想,即使退一萬步,諫嚴隻愛孔半夏,那麼他沒有變心,仍然是對愛情的忠貞不渝。孔半夏看著也是知情識趣的人,兩兩相愛,何必要計較那些名分。名分這樣東西,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是保障,可是那位孔小姐如果擔心沒有保障,大可以叫諫嚴存幾千萬到她戶頭,即使將來兩人不能長久,勞燕分飛,她拿著那麼一大筆錢,如何會沒有保障?如何還有顧慮?
有錢,就有了好好活著的條件。
男人想的和女人要的,怎麼就差了那麼多?愛情是什麼?不應該是將心比心,抵死的,徹底的愛嗎?不應該是我心裏隻有你,你心裏也隻有我?不應該是互相共許一生?
愛應該是靈肉合一,更應該是身體和心的忠誠。
譚諫嚴沒有反駁譚墨,卻笑了笑,這一笑很英俊,很經典,很出類拔萃,很遙遙不可及。
“你對現在的生活滿不滿意?”
譚墨眸光掠過自家兄弟,唇邊的笑容也是意氣風發的,襯上疏眉朗目,足以叫任何女孩子為他而心旌搖曳。
他這麼多年都是這麼意氣風發的笑過來的,他的事業一帆風順,他舉手投足自然都光彩照人。這麼優秀的男人,即使結婚時沒有感情基礎,日久天長以後,他的妻子也漸漸的愛他至深。
“愛情隻是生活的很小一部分,要學會享受工作和財富帶給我們的巨大滿足。你嫂嫂是個好妻子,我不認為和她過一輩子是個壞的選擇,阿嚴,你會覺得我們過的不幸福?”
不,怎麼會有人認為譚墨過的不幸福呢?過的不幸的也許隻是他身邊的人。誰都看得出來譚墨是在他的生活裏過的如魚得水的。譚墨並不隻是和他的妻子這麼一個女人共度一輩子,譚墨在外也有私宅,他女人不斷,也有一位特別喜歡的柔俏佳人,被他鑄造金屋小心的收藏起來了。
他給予妻子最大的尊重就是讓她被蒙在穀裏,讓她幸福的每日一心一意等待他,教養他們的孩子長大成人。他對妻子很溫柔,很大方,從不和她吵架,即使吵起來,他也不會作出什麼下作的舉動。他不回家時也都不會忘記編造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對她也有感情,豪門深巷,這樣的生活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