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一石蒼白(1 / 1)

早就說過,我是一個愛作夢的人。白天做,夜了做;好夢做,壞夢做;春夢做,殘夢也做。以後你就可以看出來,我的小說大都是“夢體”的。這個故事也來自於我的一個夢。

這個夢剛做過一部分,就被可惡的鈴聲吵醒。回憶起來是模模糊糊的,但是心了總是甜甜的,裏麵的歌曲是那麼得美妙,裏麵的故事是那樣得感人。尤其是那首歌,感覺是那麼的動聽,總是以為自己可以記住那美妙的歌詞和優美的旋律,誰知竟一點也記不起來,隻是隱隱約約的記得那首歌的名字叫作“楓”。

我努力的回憶著故事的每一個片段,加上自己份外的構思,希望能把純潔的“楓”帶給我的朋友。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拙文隻不過是一場不能寐的殘夢,不足為批,“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楓”是我第一篇動筆的小說,但是並不是第一篇被構思的小說。我第一篇構思的小說是“夢”。我已經構思了達五年之久。因為“夢”實在是太長了,既沒時間寫,又沒構思完善,而且思想不易把握,需要反複修改。我的文筆壞得要命,真的需要練。“楓”是一篇比較單純、無瑕的小說。

進入青春期的我,開始有點展現個性。作為一個候鳥,我是十分寂寞與孤苦的。不過,事情有害必有益,寂寞給了我多愁與善感,思念給了我夢想,憤慨給了我力量。正是寂寞給了我不同於常人的眼睛、鼻子、耳朵和心靈。夢是很難捉摸的,我要揮使千手捕住她。文章的確是那樣的難作,就像我的港灣隱匿於千山萬水之間,難以捉摸。多讀不練是不行的,我太懶了,我的手是那樣的生。我隻回讀和思想,別的什麼也不會。我不會華麗不會修飾不會風花雪月,隻會生硬,幹澀。不想讓我的生命中有太多的惆悵與悲歎。我愛的是音樂和書,但是他們隻會令我更加迷茫。我依舊憧憬未來,雖然我人未老已懷舊。我胸中有萬言,筆下無一字。我真的擔心有一天它如古老的地球一樣從渾濁中炸開。

我並不是絕對樂觀或悲觀的。

魯迅先生說過:“時間像海綿裏的水,隻要擠,總還是有的。”我一直都在擠時間寫自己卻那麼的不爭氣,“楓”已經是第n次開頭了。明年就上戰場了,在學習與愛好之間是得抉擇一二的時候了——事實總是讓人心痛。我一直都在邊織著自己的夢。

朋友你能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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