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聲音很平靜,但仿佛帶著某種隱忍:“你還是想回到他身邊去?”
“不是,我要回去跟他說清楚!”
“你跟他能說的清楚嗎?”鄭東有些急了。
“能不能說清楚,終究要麵對的,逃避不是辦法,再說我的身份證,戶口本,畢業證------都在他那裏,我必須回去一趟!”夏夜堅持。
鄭東溫柔的看著她,問她:“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她搖頭:“不,我想先一個人回去跟他說清楚。”
鄭東說:“我不想讓你一個人麵對他。”
夏夜其實也有些害怕,沉默了片刻,說:“不,我遲早得一個人麵對,我先回去跟他說,不要惹怒他,比較好,”
鄭東很長時間沒有說話,但最後並沒有再堅持:“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我給你打電話。”
鄭東一直將夏夜送到公寓樓下,最後擁抱了她。她其實真的很害怕,鄭東輕拍著她的背,她漸漸地鎮定下來,沒什麼好怕的,她要自由生活,總得麵對這一切。
冷子岩在那天夏夜匆忙的離開公司後,便隱約覺得事情不對了,他想了想,查了跟蹤器上夏夜的方位是去了她舅舅家,冷子岩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放下手裏的工作,也趕到夏夜的舅舅家。
等冷子岩到時,夏夜剛剛離開,看著滿屋的狼藉,他機會可以猜出剛剛發生的一切,
冷子岩本來氣勢不怒自威,此刻眉頭一皺,寒氣逼人,聲音森嚴:“夜子她人呢,你們把她怎麼了?”
馮家人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知道冷子岩和夏夜的關係非同一般,馮菲菲更是知道自己闖了禍,“她,她走了!不知道去了那裏。”
“我問你們把她怎麼了?”冷子岩聲音突然提高,他身材頎長,刀刻般的棱角,古銅色的肌膚,可以想象的健壯腹肌,冷酷的表情,有種舍我其誰的氣勢,就像不死的戰神,令人恐懼。
嚇的馮菲菲和劉麗娟瑟瑟發抖,馮祿也是臉上發白,他強自鎮定的說:“菲菲一時激動,打了夜子一個耳光!”
冷子岩聽了不由上前一步,走到馮菲菲麵前,突然擒住她的手臂,“啊”馮菲菲疼的尖叫起來,“你竟然敢打她,那個手打的?”冷子岩手上在用力,幾乎能聽見馮菲菲腕骨咯咯作響聲。
“啊!啊!疼,疼死我了!”馮菲菲疼的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劉麗娟和馮祿見狀,不住的求著冷子岩,“冷先生快放手!”“冷總裁手下留情啊!”
“冷總,你就看在夜子的份上手下留情吧,無論如何她都是夜子的姐姐,我都是夜子的舅舅啊!”
冷子岩不屑的看了馮祿一眼,把馮菲菲的手臂甩開,“你慶幸我不打女人吧,要不然我讓你好看。”
隨後他又君臨天下般鳳眼斜睨著屋子裏的三個人,“你們知道嗎,夏夜為了救你這個挪用公款的舅舅,報答你們家對她的恩情,甘願把自己抵給我,做了我的契約情侶,換了你的平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