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見冷子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信口胡說,又氣又急,照著冷子岩的小腿踢了一腳,冷子岩也不閃躲,怪叫著:“你這個女人幹什麼,謀殺親夫啊!”
傭人們見他兩這樣說笑打鬧情形,一定是情投意合的愛侶,有膽大的不由輕笑出聲。
夏夜見冷子岩如此難纏,一跺腳率先走向樓上。
夏夜和冷子岩的主臥室在二樓南麵,帶獨立陽台、盥洗處和小健身房。纖塵不染、蠟得光滑的原木板上,房內設計簡約,色澤柔和,一切惟以舒適為主導。
私家訂製的三米多寬柔軟大鋪、落地的轉角飄窗,條形腳踏,掛牆的五十寸液晶電視下方鋪著一條長長的黑金沙大理石板,上置CD架、進口的迷你音響、最新式的藍光影碟機、一個塞滿飲品的小冰箱,以及一大簇用陶罐裝著的蓬勃生長的綠蘿。
夏夜無心觀看屋裏舒適精致的一切,隻是氣悶的往著窗外。冷子岩則斜倚在窗台上,雙腳交疊的悠閑的晃動著。
從這天開始,夏夜就隻能生活在這個別墅裏麵,走不出去一步,她一想過逃跑,可是仔細的把別墅觀察一周,發現處了大門,在沒有出路。傭人們並不和她多話,一邊做事一邊小心翼翼地盯著她,似是怕她隨時奪門而逃,看著她眼中的謹慎而好奇。夏夜冷笑,手紋門鎖,那麼先進,她又怎麼打開那道厚重的鐵門。
夏夜唯一可以讓自己放鬆的就是和鄭東通電話,以解除心裏的一絲苦悶。
冷子岩這天下班後,終於退掉應酬早早回家吃晚飯。因為最近公司裏的事情多,他大概十多天都是晚上十一二點鍾才回家。他不在滿足每天隻是在晚上看著夏夜的睡顏,他想見她,哪怕是她對他皺著眉頭,回來後他就吩咐傭人開飯,並讓人上樓去叫夏夜一起吃飯。
傭人一個人從樓上下來,“夏小姐說她不吃飯了!”
冷子岩眼眉輕挑,“不吃飯了,她現在在幹什麼?”
“夏小姐在講電話。”
冷子岩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就聽見夏夜在歡快的笑著,“好,既然那麼有意思,等你有空咱們一起去看!”
冷子岩一手推開主臥室的門,夏夜一驚,對著電話裏頭說聲,“再見。“轉頭怒視著冷子岩。“你這點禮貌都沒有嗎!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嗎?”
“對,我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但你不是別人,你是我的情侶!”
“冷子岩,你別欺人太甚!”
“你在給誰打電話?”
夏夜把頭扭向一邊,“你管不著。”
“我管不著,我倒要看看你在給誰打電話。”冷子岩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把手機給我!”
夏夜躲向一邊,“不。”
“把你的手機給我!”夏夜不肯,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捏得她手腕奇痛,幾乎是感到骨頭被他捏碎一般,他從她手裏將手機奪了過去。翻出通話記錄,看著屏幕上顯示著鄭東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