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終於委委屈屈的說:“我想自己靜兩天,你讓我想想好不好!”
冷子岩身體得到舒爽的同時,心情鬱悶到極點,因為夏夜以讓她靜兩天為借口,一直不見他,在公司裏請了假,人也搬回到倪莊給她買的公寓裏,一連多天對他避而不見,把冷子岩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懊惱焦躁,最怕她因此判他“死刑”,想到之前的種種努力都可能因這次的衝動而前功盡棄,他簡直有自裁的衝動。
四月三十號公司給夏夜打來電話,通知明天去爬城郊的昆清山,理由是說,智能控製係統基本設計完成,她們這些人太累了,應該活動活動筋骨,而且硬性規定人人都要參加,夏夜也隻有跟著去。
夏夜到公司大門口的時候,在兩輛大巴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遠遠的她就看見站在人群中卓爾不群的冷子岩,濃黑的眉毛,挺拔的鼻梁,狹長的眼睛,渾身上下找不出一點不妥貼的地方,他本來就極有魅力,隨便的站在那裏,那種魅力也幾乎到達了頂峰,吸引住周圍所有人的目光
大多數同事都帶了家屬,夏夜一個人,隨便的上了後麵的一輛大巴,在車子啟動前,毫無意外的冷子岩也上了這輛車,隻是被大家客氣的讓座到前麵。
昆清山的環境自然不用說,空氣清新,環境幽雅,綠意茸茸,平滑的延展到遠方,山上青蔥翠綠凸現,山下有江水如玉練般圍繞。
到了以後,略做休息後分組比賽爬山,四個人一組,不知道是怎麼分的,竟然把冷子岩,夏夜,鄭總和鄭熠熠分在了一組。
夏夜見人多眼雜,也不好提出異議,隻有默默地低頭不語,慢慢跟在邊走邊談的冷子岩和鄭總的身後,倒是鄭熠熠一直跟她並排走著,但礙於他嚴厲的父親在前麵,也不敢跟夏夜多說什麼。
昆清山雖然經過開發,但還是難得的山野風光,空曠而寂清,山上樹木蔥鬱,不是有泉水從山上傾瀉下,冷子岩和鄭總邊走邊聊天,鄭熠熠實在閑著難受,向夏夜偷偷的做著鬼臉,夏夜一個沒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引得冷子岩和鄭總同時回過頭來,鄭熠熠立刻麵臉嚴肅,若無其事的站在一邊,完全一副和他沒有關係的模樣,冷子岩用警告的眼神看了夏夜一眼,如同老師在課堂上抓到了搞小動作的學生般。
鄭總商場淫浸多年,自然老奸巨猾,向上又走一會兒,他開始重重的呼吸起來,冷子岩和鄭熠熠連忙快步走到他身邊:“怎麼了?”
鄭總一手搭在鄭熠熠的腕上,喘了一會回答:“熠熠,我的心髒好像不太舒服,你陪我下山吧!”
鄭熠熠慌亂起來,信以為真,點點頭,“好,爸,咱們現在就往山下走!”
冷子岩和夏夜也張羅著要和鄭總一塊下山,鄭總急忙精神的推辭:“不用,好像是山上氣壓高的原因,我下山就好了,你們繼續玩吧!”
夏夜站在那裏目送鄭總和鄭熠熠下山,直到拐過山腳,消息不見。
冷子岩靠在樹上,看著夏夜,一樣的默不作聲,從她的發梢看到鞋子,她瘦了,瘦的讓他心疼。他無聲的看了一會,克製住過去抓起她雙手的感覺,隻是不動聲色的等著她走來;終於在她走近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臂,“怎麼,不舍得鄭熠熠離開嗎,戀戀不舍的看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