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24鄭東出事了(2 / 2)

“我要去阿國,我要去救他!”

“不行,不行,那裏現在那麼危險,地震頻頻,槍戰襲擊應接不暇,綁架轟炸隨時可以發生,你一個人勢單力薄的,連自己的危險都難以保證,你怎麼去救他?”夏夜被冷子岩這句話嚇的又哭起來。

“夜子,夜子,你別哭!乖乖,別哭了,我的心都疼了。”冷子岩淡笑,捉住夏夜的手貼上他的心口:“不信你摸摸。”

夏夜吸著鼻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說笑話。”

冷子岩憐惜地捏捏她的鼻尖,“寶貝,你聽我說,這次我必須去,要不然鄭東百分之九十會死的,因為他們這次是秘密出訪,政府派出的搜索部隊師出無名,進展很慢的,等到他們找到鄭東,他一定已經死了!”

夏夜極力止住抽噎,“冷子岩!”叫的哽咽而惶感,她不想讓鄭東死,但更怕冷子岩是去送死,“國家都沒有辦法,你能怎麼樣!”

冷子岩眼光在夏夜臉上掠過,他已然明了夏夜的困惑,唇角彎了起來,有點得意的說:“傻瓜,國家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不證明我做不到,我已經聯係了浩南哥,他曾經當過雇傭軍,現在他有很多雇傭軍的朋友在阿國的遊擊隊裏,他說會讓他的朋友幫我尋找鄭東,並幫助我救出鄭東。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既有政府派的軍隊保護,又有當地的遊擊隊接應,你說我怎麼會有危險!”

夏夜對冷子岩的話半信半疑,但她在也沒有阻止冷子岩去阿國,因為她知道,是他們夫妻欠鄭東的太多,太多,而鄭東現在也許正掙紮在生死邊緣,等著他們去救他!

冷子岩第二天一早就要飛往阿國,雖然他對夏夜在三保證此去沒有危險,夏夜心裏知道,在那個到處戰亂不斷,槍戰頻繁的地方,哪裏有安全可講。

窗外的風一陣緊過一陣,花園裏高高的樹不堪其肆虐之勢,沙沙地唱起暗啞的歌,仿佛也不堪著離別,帶著無盡的傷感,無盡的哀愁。

冷子岩已經這樣看了夏夜許久,她的麵孔在燈光下瑩白如玉,這是夏夜第一次為他打點出門的行李,她把每一件衣服都疊得整整齊齊,她一次次撫平襯衣的折痕,每一個扣子都細細檢查過,口袋也一個個捋正,柔和的燈光下,她的側影有不真實的美感,仿佛幻出一層朦朧的霧,又從那霧汽裏,氤氳出淡淡的粉紅來。

當夏夜終於把衣箱關上,冷子岩默默走到她身後,把她環在懷中。

夏夜的淚落在他手背上,從那裏一直涼到他心裏,她沒有回頭,哽咽著說:“冷子岩,我和兩個孩子在家裏等著你和鄭東平安回來!”

冷子岩無語,隻有把夏夜箍得更緊了,這個時候,所以的語言都變得蒼白無力,他隻想多從她身上吸取一些香氣,多感覺一陣她的溫暖,多看一眼她美麗的眼睛,多感受一次那柔軟的長發,再多一次,再多一些……

當夏夜回頭時,臉上已然換上笑容,“冷子岩,到了那裏,無論遇見什麼事情,不要逞能知道嗎,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安全第一,知道嗎!不要記掛我,我一定會好好的等你回來。”

冷子岩一陣心疼不舍,輕輕吻上她的眼睛,久久地,在心中歎息。

飛機從雲層上空掠過,天空呈現出夢幻的湛藍色,純粹,卻怪異的看不到底。冷子岩把臉貼在窗戶上,看著喜瑪拉雅山脈如波浪般連綿起伏,險峻崢嶸,錯落有致。遠處是雲海,近處卻是山海。從某些角度看上去,那藍色竟然使得人不能逼視。

坐過無數次的飛機,這還是自己第一才靜心觀看窗外的景色,他正在離開祖國,離開自己的親人,去往一那傳奇且充滿宗教色彩的戰亂中的國家。

已經是深夜了,透過機窗可以看到,深色的大地和繁星般的燈光迎麵撲來。飛機下墜力量明顯,離地麵近了,大大小小的城市建築也露出了一點忽明忽暗的輪廓。

離開機場倒是異乎尋常的順利,安檢手續簡單明快。除了無意中瞥到了機場警察身上挎著的機槍和嚴峻的表情,冷子岩還真沒覺得這個神秘國家有什麼特別的不一樣。

出了機場,有人來接他,高大結實,身上紫色的肌肉堅硬的虯結著,有碳條畫出的黑紋,冷子岩知道,他就是厲浩南當雇傭軍的朋友,現在是一個遊擊隊的隊長。

驅車從機場離開,顛簸的公路兩旁,是望不到盡頭的荒漠,在黑暗中,有種詭異的駭人,坐在敞篷的吉普車裏,風聲刹時就在耳邊呼呼作響,如削麵的薄刀,隔著衣物仍將皮膚打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