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盡,隻聽一聲嬌小靈活的聲音道:“什麼不行啊。”眾人回過身隻見走來了一女子,大大的眼睛如荒漠中的一弧清泉,優美的身姿如同春初的柳條,一籠長發飄飄,正是:
月巧玲瓏鼻,帳前飛花柳。
美人叢中笑,萬物百媚生。
朱紅一點額,膚白貌似是。
但是男兒身,無一不動心。
眾人一看是小師妹回來了,紛紛上前去迎,鍾水清更是高興壞了,上前去道:“哦,是陽兒回來了,來來來,讓爹爹看看。”鍾陽笑了笑道:“眾位師兄都在,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一旁的潘少馳笑道:“師妹,不瞞你說,我們爪子門來了個叫李瀟的,在不鬼玉麵手下救下了相域我等,可偏偏被抓了去,這不正討論著怎麼去救。”鍾陽用甜美的聲音道:“即是救了我派中人,那爹爹一定得救,在說他鬼穀山的那一窩鬼早該收拾了,那也是一件好事嘛。”鍾水清笑了笑道:“你呀,好,明日我便去找他算賬,救下李瀟。”鍾陽直笑了笑道:“爹爹就是爹爹陽兒明日也陪眾師兄弟們去。”鍾水清道:“誒,別急,回來累了吧,先去休息啊。”鍾陽道:“爹爹,這次回來,或許我不再回去學武了。”鍾水清笑了笑道:“怎麼,又惹老尼姑生氣了?”鍾陽立即回道:“哦,那到沒有,師傅說她要去雲遊,或許要有些日子,所以陽兒才回來。”鍾水清道:“這老尼姑就愛雲遊找天下獨步的武功,然後去破解,你說這是什麼愛好嘛”。鍾陽道:“師傅老人家喜歡研究武學,應該理解的。”鍾水清隻歎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今日且休息,明日就去救李瀟。”眾弟子退了,父女倆也聊了一陣便也歇了。
第二日一大早,眾人便準備好了,一同去的有相域、相生、相持、相本、相零、潘少馳、鍾陽等十幾人,跨了馬,提了武器,一路往大漠而去,一直向鬼穀山而去。一日行了半天,但見荒漠中但有一山,眾人騎馬進去,一直同去,枯樹落葉,聽鴉群苦叫聲,踏枯葉行,沒走多遠,突時從這枯葉下竄出十幾人,也是頭戴麵具,黑色風衣,手拿彎月刀,直接殺將而來,立馬被打了措手不及幾人中刀紛紛落地,這鍾陽不慌不忙,拔出腰間劍,蹬馬一越,早已蹤到地上,麵具人跳起而上,鍾陽毫不畏懼,手轉寶劍,一挑、一刺、一越、一搶直殺了數人,鍾水清等人隻有看的份,哪還有機會上去,潘少馳直大聲道:“師妹小心。”鍾陽說也武功了得,直幾下便將幾人打倒,持住一人道:“是誰人?前方又有幾道關卡?”那幾人說也不說直咬舌自盡了,什麼也沒問到,繼續騎馬前行,來到山腰,但見數間木房,但未見一人,眾人疑心是否有詐,但四處又並未有半個人,隻有前行,走過數間木屋,路回峰轉,又上了一層,隻進了山頂,平平坦坦,隻見寨前寨後並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