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和冬梅一個去做飯一個去熬藥了,四下無人正是下手的好機會,玉瑤再三打壓的衝動,還是衝破了理智,玉瑤紅著小臉偷偷給自己打氣,隻是摸一下,反正這兩日給他擦身子的基本都是自己,大不了把自己的手當成塊降溫帕子。
深深吸了口氣,玉瑤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喘,蔥白的小手直接摸上了李慕楓的前胸,皮膚觸感很好,肌肉結實有型,摸著摸著就摸到了那朵褐色的小粒,帶著淡淡體溫的柔軟指腹輕輕撫過那突出的褐色小粒,半醒半夢的李慕楓倏地睜開了眼,垂目不敢置信的看著正忙的不亦樂乎的玉瑤,隨即閉上了眼睛,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絲絲紅暈。
玉瑤看著那漸漸挺起的褐色小粒,好奇心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度,那蔥白的小手撥弄的越緊密,李慕楓雖然竭力忍耐,額間卻起了細密的汗,玉瑤看著那漸漸變化的褐色小粒,抽空抬頭看了看李慕楓嫣紅的嘴,突然發現他額頭上又出汗了,也顧不得新開發的玩具了,轉身從床頭的架子上取來幹淨的帕子給李慕楓擦了擦汗,趁玉瑤轉身的空檔,李慕楓長舒了口氣,幸虧穿著鬆垮的長褲,再由著她玩下去,自己不暴露才怪。
經過這一打岔,玉瑤也沒勇氣再在他身上繼續玩了,安靜的坐在床邊看著李慕楓的臉發起了呆。也不知道皇兄能不能允了她和李慕楓的婚事,若是不允,難不成自己還要再去求一次皇兄不成?總感覺皇兄有些跟從前不一樣了,自己卻又說不出到底哪裏不一樣了,玉瑤微微歎了口氣,那把椅子真可怕,能讓人生生變了模樣。
被心愛的人兒行注目禮,雖然感覺很好,但時間一長,李慕楓也撐不下去了,假裝剛睡醒迷糊糊的看著玉瑤,發現玉瑤雖然眼睛在看他,心思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裏,索性又閉上眼,修長的手準確無誤地拉過玉瑤細白的小手放在自己未受傷的胸口處。
玉瑤先是一驚,隨即看到他閉著眼卻微微的翹起嘴角,整顆心瞬間漲的滿滿的。
第二天陳雪玉照例起了個大早,早早去了繡坊,讓張武在繡娘裏挑幾個手藝好的跟自己去趟酒樓,張武做為張勁遠的心腹自然也知道酒樓的事,連問都沒問直接點了三個最好的繡娘上了陳雪玉的馬車,高常甩了甩鞭子剛準備走,聽到動靜的李氏追了出來。
“玉丫頭等等,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陳雪玉看著二嬸臉上的隱約的愁容,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昨天你剛走,那個蘭草就來了,一來就要去二樓管事,還嫌這不好那不好的,她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了?以前看著挺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成這樣了,一副誰都欠她銀子的死相,要不是看在她娘的麵子上,我早把她轟出去了,還讓她在這裏氣我。”提起蘭草,李氏的怒氣就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