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嬸約好的日子,很就就到了,這天,陳雪玉把小魚兒交給紅葉囑咐她在家照料,便去奶奶的院子準備接奶奶一起去,剛說明來意,就被奶奶給拒絕了,“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酒樓裏鬧騰,還不如在家陪我的小魚兒,你跟你爹娘他們去吧,不用惦記孩子,我過會就去照看著。”
看了看外麵已經有些熱起來的天,陳雪玉沒有再堅持,說真的,要不是想給二叔他們辭行,自己也想窩在家裏陪著孩子,“要不是想送送二叔他們,我也想跟奶奶一樣,在家逗逗小魚兒呢。”
奶奶笑著回了句:“你想的倒美,他們可是你親二叔二嬸,這個懶兒你可躲不了,快去吧,時候可不早了。”
陳雪玉沒再多耽誤,跟奶奶道別後,直接讓大元駕著馬車去了娘那裏,劉桃還在月子裏,大平早早去了酒樓,說是爹娘一家,其實也隻有爹娘和雪花,馬車空間夠大,加上紅楓,五個人做在裏麵也算寬敞。
到酒樓時,二嬸一家已經到了,大平也已經安排好包廂,陳雪玉一行人剛進去,二嬸就迎了上去,玩笑道:“你這丫頭可倒好,說讓我們早點來,我們來了,卻不見你們的影兒,要不是大平在這裏,我跟你二叔差點不敢進來。”雖然這裏的布置跟西良鎮那裏大同小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裏麵的東西可比西良鎮酒樓裏的高出好幾個檔次。
陳雪玉嘻笑著賠禮道“真是對不住了,本來我都收拾妥當了,那個小家夥尿了我一身,我隻好重新換了身衣服,想去接奶奶來,奶奶也沒來,三耽兩誤的這不就來晚了。”
二嬸本也不是真的怪罪,聽到陳雪玉這麼一說,轉頭看了一圈,“張家奶奶怎麼沒一塊來?那天匆匆見了一麵,也沒好好說會兒話。”
“奶奶在家看小魚兒呢,這裏不比家裏,我便沒帶小魚兒來。”陳雪玉笑著解釋了句,目光卻落在出落成大姑娘的小遠身上,別有深意地瞄過小遠胸前,帶著隻有小遠才懂的隱秘笑意,“小遠出落的越發標致了,要不是跟在槐花姐身旁,我險些不敢認了。”
小遠臉一紅,想到被自己小心裝在荷包裏的小紙條,臉上更像火燒一樣,心裏恨不得把笑的招人牙癢癢陳雪玉扔出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尤其是那個人爹娘的麵,又不願讓他們知道自己有如此暴力的一麵,幹脆垂著頭就當沒聽見。
槐花卻是不知道這其中的隱秘,隻以為自己這麵皮薄的便宜小姑子是害羞了,笑著替小遠回了話,“以後可不要再叫他小遠了,她改回了原來的名字,叫沈清。”
未等陳雪玉說什麼,二嬸卻是驚詫地道:“她不是秋生他爹的妹妹嗎?怎麼不姓張姓沈啊?”
“沈清是後來認的張武當哥哥,她本來就姓沈。”槐花笑著解釋了句,也算是解了一屋子人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