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宛兒醒後,蕭銳幾乎寸步不離的陪在宛兒身旁,影翠閣,這個深幽安靜的別院,便成了宛兒靜養身心的場所。
而宛兒的衣食住行也都由小大幫主親自抄辦生怕宛兒再出什麼閃失。哪怕到了晚上,蕭銳也要陪在宛兒的身旁,直到宛兒安然入睡。
連日來宛兒總是不斷被噩夢從睡夢中驚醒,每次都淚流滿麵,問她夢見了什麼宛兒也總是搖著頭什麼也不說。
蕭銳不知道自從那次火海之後,宛兒到底經曆了什麼,隻知道她變的好安靜,靜的讓人不知該怎樣靠近,眼神裏的冷,即使是笑,也總是淡的清冷,除了他,宛兒眼睛裏對誰都藏著深深的防備,而他除了全心全意的照顧她,保護她,給她盡可能多的關愛,蕭銳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辦,他真的好心疼。
宛兒看著周圍似曾相識的一草一木,微風拂過臉頰。庭院前的湖麵波然不驚,那樣的平靜,那樣的安詳。
如果可以,宛兒真得好希望可以就這樣,沒有漫天飄灑的鮮血,沒有無情無盡的殺戮,沒有遍地狼藉的死屍,此刻她真的希望自己不再是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如果可以她寧願時間就此打住,在這個安詳的庭院中渡過她與世無爭的餘生.
可是,她不能,兩個姑姑為了不讓她受到滅門得傷害,將她童年的記憶消除,卻還要在她麵前神情自若,現在她既然已經想起,就更不能辜負姑姑得期望,血海深仇,宛兒一定的手刃仇人,以慰父母的在天之靈。
而蕭銳,恐怕也隻能負了他的一片深情了,看著手中的信號彈,宛兒最終還是拉響了它。
“盟主,據屬下的探子來報,紅葉殺手近日在江湖的活動已經異常活躍,連日來已經有好幾個山莊被毀,但他們出入總是詭異之極,至今還偉能查出他們的老巢所在。”
“那些山莊沒有派人援助嗎?”蕭銳緊促著眉頭,看來她這個武林盟主擋的確實失職。
“等外麵人趕到,他們就以不知去向,動作相當之快,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山中老弱婦孺皆無一幸免。”
“看來他們是想跟我們兜圈子,是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絕不能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你吩咐下去,讓其他各派在此期間均加強防備,王堂主,你把近日來被滅門的山莊做分詳細報告給我,我看他們之間肯定有某種聯係,否則紅葉派也不會一出山就拿他們下手,這裏麵肯定能找出蛛絲馬跡。”
“是,屬下明白。”
“李堂主,你加強弟子的訓練和堡內得防禦,咱們這是武林的中心,想必事情也會和蕭家堡掛鉤,嚴防奸細潛入。”
“是,盟主。屬下還有一事。”
“說。”
“據探子來報,紅葉派派了其手下一名大將出來捉拿一男一女,據說是難的抗婚出逃,是紅葉派急於殺之的叛徒。”
“叛徒?那麼高明的組織也能有叛徒,不簡單啊,既派大將追捕,看來這二人分量不輕啊。”
“要屬下派人吧他們抓回來嗎?”
“不,殺手既可以反叛本宗,也不會輕易為他人所用,就讓他們再分分紅葉派的實力,派人暗中調查和保護他們,並找人打入他們之中,”蕭銳停了下,繼續說到“不到必要時不要用非常手段。”
“是。”
“叔父。”
會後,蕭雲濤從內室走出“銳兒,宛兒的傷勢怎麼樣了啊?”蕭雲濤似乎有些焦急。
“連日來的調養宛兒的傷勢已基本穩定了,隻是........”
“隻是什麼?”
“自從宛兒回憶起以前的事,晚上總是睡不安穩,總是被噩夢驚醒,無論我怎麼問宛兒也總是不說,可是叔父,銳兒真的好心疼,這十年來宛兒到底經曆了什麼?我真希望受罪的那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