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1 / 2)

幾天之後

我看了一眼屏幕,上麵不停地閃爍著的熟悉的未知號碼,手不禁的越發抓緊手機,當我想接的時候,它突然停止了閃爍,心猛然停了一下,嘴角勾出了苦澀澀的笑容,5年如一故,嗬,他還是一貫的風格,然後我隨意的把手機扔在床上,目無表情的轉身朝衛生間走去。但當我刷牙洗漱完畢,準備爬到床上時,手機依舊在不眠不休地嗡嗡振動著。我看見手機裏屏幕顯示的是楚楚的名字,心裏劃過了一絲失落。

我無奈地拿起電話,楚楚標準的公鴨嗓頓時炸雷般響徹耳邊,操,你這個傻逼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把手機的音量調小,遠離耳邊,每次聽楚楚講電話都是對我耳朵的一種考驗。

我說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閑啊,我剛打完遊戲,正準備睡覺呢。

就你這右腦不發達的小智商還打遊戲?連連看吧你。更何況,這麼晚你居然布睡覺稀奇呀!她振奮不已地羞辱著我。

對於她的嘲笑,我一點都不生氣,因為連我自己都唾棄自己這個遊戲白癡,一玩必輸。

不過楚楚屬於那種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口水就茁壯成長的苗子,跟她貧,純粹是自找罪受。所以我迅速地切入問題核心:“這麼晚找我什麼事啊?”

你這話問得可真霸氣,麻煩你掰著你的手指頭,連帶腳指頭一起算算,你有多久沒出來了!不是失去一個齊越就把我也給踹了吧?楚楚冷笑道。

“我不就最近沒跟你們一起出去橫行霸道嗎?”我心虛地回應。

“那現在出來吧,我們都在老地方等你呢。”

我還沒來得及找理由搪塞,楚楚已經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我抬頭看牆上懸掛的鍾表,指針指向十二點。無奈的我硬著頭皮出去,並且飛速地換了衣服、鞋子,出門打車直奔老地方。

自從和齊越分手後,真的好久都沒跟她們一起聚會過。

所以當我坐在車裏,看著窗外依舊是一片燈火輝煌,火樹銀花的景象時,想起楚楚說過的一句話你為男人落淚,不應該是腦子進水。突然,我覺得自己除了工作,像個窩囊廢一樣躲在家裏半個月之久,齊越撩得那麼好,可是最後卻選擇了別人,然後不告而別一如那年的他。期望沒了我世界一片大亂,確實有夠傻逼的。

開車的師傅是個中年人,看我一副臉色蒼白的模樣,嘿嘿地笑著搭話,小姑娘失戀了吧?去唱唱歌沒錯的,就是千萬別想不開,你看,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的。

我轉頭看那師傅,他已經擺出一副了然於胸的狂侃架勢,再從車的後視鏡裏使勁瞅的臉上是不是帶著與世長辭的念頭,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給師傅這樣的錯覺。我從包裏抽出一百塊錢,豪邁地甩在師傅麵前,師傅,您看錯了,長我這樣都失戀,那甩我的那個人的腦門兒肯定是被您的車門擠了。我趕著去救人呢,您開快點。那師傅瞟了一眼眼前的票子,嘿嘿地幹笑了一通,然後一句話不說,“噌”的一下把油門拉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