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是前一秒你死我活後一秒你儂我儂的生物(1)(1 / 1)

“喲,馬大姐你這指甲做得不錯啊。”

在馬慧敏進門就在講她那還在上大學的小姑子有多難纏的時候,我連忙轉移話題插嘴道。

她伸開左手的五指,自己看了看,又在我們眼前晃了晃說:“這個啊?這是我那個小姑子給做的,她屋裏指甲油特別多。”

“你們關係不是處得不好麼?人怎麼還給你塗指甲啊?“白真真在一旁問道。

轉移話題成功,馬慧敏驕傲的抿嘴笑,像是完全忘了剛才在她口中還罪大惡極的小姑子形象:“這丫頭呢,不經誇,我說兩聲她的指甲好看,她就非拉著我進屋給我塗,要說平常,她也沒有多煩人,就是嘴巴不饒人。”

我笑她不知好歹,人還是個孩子,對於家裏來了個新人,肯定有點不適應,勸了她兩句,她本就是個不拘小節的人,聽進去了話,臉色也舒坦的多了。

結了婚的人有什麼不一樣的,我現在還沒有發現。隻是,再不情願,這脾氣上倒肯定要改的,不然家裏一下子多了那麼多人,又如何去應付得了呢?這也是我媽常勸我的話。

範曉琪見我們話匣子已經打開了,連忙趁熱打鐵的問道:“對了,你們上次不是說馬大姐婚禮上那個張純麼?她怎麼樣了啊?我挺感興趣想聽後話。”

事情又回到了前幾日的鬧劇中,我也甚是好奇,那天之後,張純便消無聲息的消失了,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麵前一樣,我恍然以為她的出現隻是一場夢。

我瞥了範曉琪一眼:“不是你的事,你就喜歡看熱鬧。”轉而也問了遍馬慧敏,“對了,張純那天是受了什麼刺激啊?後來又怎麼走的?”

馬慧敏伸手摸了張牌,臉上一喜:“暗杠!”又伸手摸了張牌才緩緩道,“我聽說她那個什麼未婚夫的和她分手了吧,唉,女人發起瘋來,隻能是為兩件事——一件是被甩,另一件還是被甩!”

我心道,也是,心裏倒是猜了幾個原因,也不外乎就是這麼個情況,有時候,人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這個反過來說有時候也一樣受用。更何況,我們在別人眼裏也不一定就不是那可憐之人和那可恨之人。

想到這裏,本是想看張純笑話的心思,一下子湧出了些許的羞恥感,甩出去一張牌,剛暗道今天拿了一手的臭牌,那廂範曉琪提高了分貝的聲音傳來:“胡!點你炮!”

我伸頭看了一眼,還真是。

第二圈很快又開始了。八卦也同樣繼續著。洗牌機轉動的聲音,像是牌場裏的伴奏樂,歡樂的洗個不亦樂乎。

“唉?白真真,我聽說你以前的那位回來找你了?”這次是馬慧敏先出的口。

我保持沉默,因為一般有關白真真的事情,那就不能算得上是槍口,而是炮口,我才不會像馬慧敏這樣不惜命地往上撞呢。

可是,不出聲,我照樣中槍,不對,應該是中炮!

隻見白真真意味深遠的瞥了我一眼後,斜眼看著馬慧敏說道:“回來又怎麼樣?老娘隻當看不見他!”

馬慧敏抿嘴笑了聲,突然喊道:“唉?誰打的八萬啊?碰啊我!”

白真真挑了挑眉:“我打的!”

“嘿!你怎麼不吱一聲啊?”

“我以為你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