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零下拍婚照(2 / 2)

但是攝影師記著許南深,又不敢說我們什麼,每一次我看到他幾乎要抓狂單有生生忍下去的樣子,忍不住就笑了。

我一笑,許南深突然之間就低頭吻下來了。

我根本就沒有料到他會吻下來,因為剛才攝影師叫我們親密一點兒恩愛一點兒的動作和表情全都不過關,這會兒剛喊“卡”沒幾秒鍾。

我穿著白色的長尾婚紗,手上帶了白色的手套,露出來的手臂,被那冷硬的風拍過來跟刀子一樣。

許南深的手本來就是在我的腰後的,他低頭親我的時候手摁著我的腰把我扣懷裏麵去。

我人冷得發抖,他身上穿著西服,人卻是暖和的,我忍不住向著他靠近,一時之間竟然也忘了推開。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探了進來了,我原本拉著他衣擺的手不禁鬆了鬆,他卻突然扣著我的後腦勺,不讓我離開。

等許南深鬆開我的時候,已經是十幾秒後的事情了。

我抿著唇,抬頭看著許南深:“你是不是——”有病啊!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已經對著攝影師開口了:“拍到了嗎?”

我這時候才注意到攝影師臉上的表情,欣慰得就好像他兒子考上了北大一樣:“拍到了拍到了!”

都親吻了,還不夠親密嗎?

隻是想到許南深親我隻是為了拍個婚紗照,我心底的感覺就怪怪的,有種說不清楚的憤怒。

但是我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所以隻能咬著牙忍了回去。

抱到抱了,我幹脆就不撒手了,跟拍小妹拿著我的衣服在一旁猶豫著上不上前,我冷得直哆嗦:“小雅,快把衣服給我!”

許南深低頭看了我一眼,我也抬頭看著他,最大的便宜都讓他占了,要他點兒體溫又怎麼樣。

這種天氣拍外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要不是我抗不過許南深,真的不會出來找罪受。

下一個景點是海邊,一開車門那海風就好像刀片一樣,我縮在車上不想動。

許南深從另外一旁下了車,過去直接就把我拽下去了。

我冷得整個人都是抖的:“許南深,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我去醫院的次數,還不夠多!”

他低頭看著我,也不知道想什麼,下一秒就伸手將我拉進懷裏麵了:“行了,忍忍吧。”

忍他大爺的。

不過他外麵披了一件大衣,我被他摟進懷裏麵,挺暖和的,也就不開口嗆他了,免得他要把我推開。

攝影師要我們到礁石上麵去,這會兒正中午,陽光其實挺好的,就是不暖和。

冬天海水拍著礁石,衝起來的聲音混著風,我有點兒怕。

上次摔進遊泳池裏麵的事情讓我對水有點兒恐懼,看著那礁石根本就不敢上去。

許南深才不管我敢不敢,一把就將我拽了過去。

“啊!許南深,你,你慢點兒!”

也不怕把我給扯斷了,要是掉下去被浪打走了,就許南深那人,根本別指望他會救我。

他站穩,聽著攝像師的要求站在我麵前。

我見他動了一下,手拽著他衣袖有些慌:“你別亂動啊!”

有人過來打光,有人過來幫我放裙擺。

這短短的半個小時,我拍得膽戰心驚的。

估計是臉色太白了,攝影師一直沒有人讓我露正臉。

終於拍完兩個外景了,我回到車上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又要發燒了。

小雅很快給我遞了一杯薑茶:“許太太,喝杯薑茶去去寒吧。”

我點了點頭,感動熱淚盈眶:“謝謝啊。”

小雅笑了笑:“是許先生讓我準備的。”

我嘴角僵了一下,發現許南深正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氣短:“你要喝?”

許南深眉頭一動,轉開了視線。

我捧著那被薑茶緩了一會兒,才感覺到自己手是有知覺的。

我不知道最後拍出來的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反正晚上的時候我冷得頭都有些疼了,就算是許南深把我抱著我還是冷。

今天晚上剛好是周五,不少人過來這邊看夜景,晚上拍照的時候被不少人圍觀了。

我忍不住抬手掐了許南深的手臂,他低頭皺著眉看著我,我不敢看他。

怨氣再大,我也就隻有這點兒出息了。

他拿捏了我的七寸,我隻能在他的手下殘喘了。

回去的時候許南深摁著我進去浴室泡熱水澡,很熱的水,都快把皮給燙熟了,最後的時候渾身都是汗。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我沒病,忐忑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發現自己沒事,我終於可以鬆了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