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劇烈起來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什麼:“你,唔,沒,沒帶,套——啊!”
“忍不住了。”
他說完,低頭又吻了下來。
許南深這個瘋子!
我覺得自己像是落水的人,隻能死死地捉著許南深這一根浮木。
力氣一點點地消去,原本緊緊扣著的手指也鬆了下來。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想要把身上的許南深推開。
可是他壓著我,一邊吻著我一邊抬著手,不知道找什麼。
我抬手推了他一下,沒把人推開,卻把那剛剛歇下去的某處推醒了。
我渾身一僵,許南深將拿出來的避那個套往嘴上一咬,直接撕開。
我看得心口直跳,忍不住緊了一下,他抬手拍了我一下:“別亂動。”
他的聲音很沉,帶著絲絲的喑啞,聽得我有些走神。
不過很快,我就清醒過來了,趁著他退出來想要下床去清洗。結果他卻像是早就料到我會有這樣的動作,抬手一把將我捉著,看著我微微眯了眯眼:“你再動一下,就不要怪我不戴了。”
許南深長了一雙桃花眼,這個時候赤身果體地看著我眯著眼,不得不說,真的像是那狐妖一樣勾人。
我愣了一下,視線落在他的手上,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地方,伸手摸了個枕頭:“你滾開,你要不要臉了!”
他抬手擋開枕頭,和平時有些不一樣,這個時候的許南深有些賴皮:“你就說要不要我戴!”
我再怎麼強悍,也隻是一個二十三歲,剛大學畢業的女生。
為數不多的前兩次xing經驗都是在不怎麼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現在許南深這樣問我,我覺得自己的臉皮好像被誰拉著一樣,又燙又疼。
他顯然不給我機會,鬆了手,然後自己做了選擇。
我不是故意坐在那兒看的,實在是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我看著許南深的動作,覺得腦袋好像被什麼炸開了一樣。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也伸過來了,一把撈過我,這一次沒把我壓下去,而是直接讓我坐在他身上。
“許南深,你放開我!”
我根本沒想到到會這樣,這不是我想要的。
他伸手摁了一下我手上的肩膀,我疼得頭皮發麻,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得逞了。
這樣的麵對麵更方便他掌控我,好像每一次都緊緊地貼在一起,我幾乎能夠感覺到他的心跳和我的心跳交織在一起。
我真的是討厭死許南深了。
昨天晚上許南深真的是發了瘋了,不管我怎麼求饒都不怎麼管我。
鬧鍾叫起來的時候我一點兒都不想起來,倒是許南深,幫我關了鬧鍾,卻咬著我的鼻子:“七點半了。”
我困得要命,抬手拍了他一巴掌:“別吵我。”
鼻子上的異物感終於沒了,我以為他要消停了,結果唇上卻覺得有些酥麻,睜開眼睛才發現許南深在吻我。
我大驚,連忙抬手推開他,可是他在被我推開前卻用力吮了我一下。
一大早又發瘋,我氣得胸口跳動不停:“你是不是有病!”
“七點四十五分。”
他眉眼淡淡,就這樣坐了起來,露出胸口一大片肌理,不冷不淡地說著風涼話。
我一聽他報的時間,氣得發顫,抬手拿了個枕頭,往他臉上一摁,“許南深我真想悶死你!”
但是我悶不死他,除開力氣不夠,我還不夠時間。
晚了十五分鍾,我連忙衝進浴室洗漱,出來的時候發現許南深也起來了。
他真的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身上什麼都沒有,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從我身邊走過進浴室。
我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遲了十五分鍾也沒什麼,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我的脖子上有好幾處紅紅的一片,反應過來是什麼的時候,我真的恨不得殺了許南深。
幸好這天氣還冷,穿高冷也沒什麼。
走下樓的時候許北至和王琳已經在吃早餐了,看到我的時候點了點頭。
我也點了點頭,許南深也從樓上走下來。
許如澄也起床了,坐在我的對麵喝著粥。
我靜靜地吃著早餐,許如澄突然之間神色怪異地看著我許南深開口:“二叔,你臉上的牙齒印是怎麼回事?”
她不說我還沒有發現,許如澄一說,我扭頭看過去,覺得一噎,一口麵包卡在喉嚨裏麵不上不下,呼吸都快斷了。
“慢點吃。”
許南深突然給我遞了一杯豆漿到我的嘴邊,伸手一邊撫著我後背一邊開口,臉上的神色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