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許南深帶著我去打高爾夫是什麼意思,反正他說沒有其他人,就真的是沒有其他人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是在外麵吃飯的,下午的時候許南深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帶著我去逛商場,然後幫我把夏季的衣服都買了。
晚飯我們也是在外麵吃的,回去的時候不早不晚,八點多,正好碰上剛吃完飯不就的許先偉他們。
我提著一袋袋的衣服,前麵的許南深也拎了不少。
剛進門,就聽到許如澄的聲音了:“二嬸還真的會花錢,就是掙錢能力不怎麼樣。”
她這話顯然是在挑我的刺兒,許先偉本來看著我的目光還沒什麼的,聽到許如澄的話。估計腦洞又大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倏然就冷了下來了。
我若無其事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緩慢地將視線轉到許如澄的身上:“我掙錢能力不怎麼樣,你二叔會掙錢就行了。”
說完,許南深的手就從腰後摟了上來,我僵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跟著他往前麵走。
身後還傳來許如澄跟韓緒的談話聲,不過至於他們說了什麼,我就聽得不怎麼清楚了,最後倒是聽到許先偉的嗬斥聲,聲音大得很,我都上了二樓了,還能聽到。
我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許南深,發現他正側著頭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喜怒,不禁訕訕:“我是不是過分了?”
他微微低了低頭,“你也會覺得過分?”
明明是不平不淡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從這裏麵聽出了幾分嘲諷。
我臉色微微一冷,抬腿並兩級地往上走,進了房間之後把手上的東西往沙發上一扔,拿了衣服就進去浴室了。
出來的時候許南深正在打電話,聽到我的聲音回頭看了我一眼。隔得不遠,我能夠看到他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因為早上打了高爾夫,十一點多的時候有點熱,出了不少的汗,所以洗了頭。
我看了他一眼,坐在一旁自己吹頭發。
也不知道許南深什麼時候洗完澡出來了,頭發上的冷水打在我的脖子上,害得我驚了一下,剛想說些什麼,他伸手就將我摟到了懷裏麵。下巴壓著我的肩膀,我動彈不得,被吹得淩亂的頭發在我的臉上不斷地騷癢著,有點兒難受。
這動作有點兒親密,我不得不掙紮著,可是許南深的力氣大,我掙不開,隻能冷聲開口:“你要幹什麼?!”
“淘淘。”
他開口叫著我,好久沒叫這兩個字了,以至於我有些恍惚。
許南深一開口,那氣息就打在了我的耳側,溫熱溫熱的,可是我卻聽不出幾分溫度。
我忍不住又掙了掙讓他摁著我的雙手,不過還是沒有掙開,我隻能盡力繃著自己不讓自己貼著他。
可是許南深顯然是不想讓我如願,一邊開口一邊貼著我:“你的脾氣,我讓你收了多少次了?”
我以為許南深是在說剛才在餐廳的事情,臉色更加的冷了:“我的脾氣就這樣,許先生找到我之前難道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你對外人可以,對著我——”
他貼的近,一開口,我隻覺得他是在吻我。
說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停了下來,我剛才回頭問他什麼意思,他卻仿佛已經猜到我會回頭一般,摁著我的下巴壓著我就吻了下來。
許南深的吻一次比一次吻,我也一次的比一次快潰敗成軍。
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咬了我一下,然後撤了開來:“對著我,你的爪子不收起來,就別怪我幫你收起來。”
我本來還有些茫茫然的,如今聽了他的話,隻覺得渾身一僵。
這些日子我過得太順暢了,許南深在我跟前也表現得太溫和了,我都忘了他是一頭狼。
想到這裏,我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發涼的,他卻突然之間捉著我的腰,將我整個人轉了一個彎壓在床上。
我一驚,抬手擋著他,臉上的神色發冷:“放開我!”
“放了。”
說著,他就真的鬆了手,隻是整個人壓下來,我怎麼推都推不開。
別人看來,我跟許南深就好像是一對夫妻在玩鬧。可是隻有我知道,許南深看著我的眼神,沒有半分的溫度,那雙眼眸裏麵的深黑就好像一汪深潭一樣,我根本就看不到底。
我直直地看著他的雙眸,隻覺得整個人都是冷的。
可是他卻直接就低頭扣著我吻了起來,迅猛得就好像是台風一樣,我張著嘴,卻隻能放了他的舌頭進來攻城掠地,所有的反抗都被他就這樣輕易地鎮壓了下來。
我和許南深之間,除了那站得地方高低不同,就連這力量的差距也是十分的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