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薇玲蹙著眉,“誰這麼狠?竟然想出這樣害人性命的陰招。”
程曦與喬默笙一起站在眾人的最後麵,眸光極清淺地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不能怪她謹慎。但喬盈盈在這個時候出車禍,對她來說太不利了。再加上警方已經證實車子是被人動了手腳。
她心中頓生出極不好的預感。
果然,喬薇玲這時開口,“盈盈是突然受的傷,又是臨時決定回S市的,按理說,除了咱們自己家裏的人和幾個工人,不會有別人。”
嶽柔看著她,“你是說,是這裏的某個人要害我們一家子?”
喬薇玲搖手,“我也就隨便一說。當不了真。”
“不對。”嶽柔忽然想到了什麼,站起身,“那人要害我們總要有個動機吧?慕然就是個大學教書的,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好先生,我不過是一個家庭婦女,誰會存心要害我?”
她說著,忽然啜泣起來,“隻有我們盈盈,幾乎當場喪了命,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
喬薇萍輕呼出聲,“最近咱們家裏,與喬盈盈有紛爭的,不就是程曦嗎?她們之前為了爭喬氏公關總監的位子鬧得紛紛揚揚的。”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轉向喬默笙和程曦。
她心中輕歎口氣。她有時真希望自己的預感不要那麼的準。
程曦神色平靜地看著眾人,“不是我。不過是個喬氏公關總監,我已經是喬總裁的太太,至於因為一個毫無實權的職位這樣窮凶極惡嗎?”
喬薇玲冷冷望著她,“或許盈盈知道了你的某些秘密呢?”
“比如?”喬默笙淡淡開了口。饒是喬禦成在場,他身上的氣場依舊沒有半分損耗。
他淡淡望著喬薇萍,“姑姑,你在喬氏公關的位置上坐了那麼久。萬一被兩個小輩的其中一個代替了你的位置,你心中也怕是不舒服吧。要說動機,你又何嚐沒有?”
“我?”喬薇玲瞪著喬默笙,“你最好把話說清楚。”
“無憑無證,一切都是未知。”喬默笙看向眾人,“你們那麼有偵探頭腦,不如我資助你們出去開間偵探社,喬家每月的開銷也可以省去很多。”
喬默笙說完,吩咐陳伯道,“陳伯,爺爺累了,先扶他回家休息。”
三個姑姑頓時怒,差不多齊聲道,“喬默笙,你簡直放肆。”
陳伯見喬禦成沒有開口,心知他這是默許了喬默笙的做法。於是扶著喬禦成走了出去。
喬薇玲幾個也都是會看眼色的,隻得暫時忍了下來,沒有再多說什麼。
但她們肯罷休,有些人卻是不肯的。
嶽柔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突然朝著程曦走過來,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個花瓶就要往她腦袋上砸。
是艾蘭及時跑過來攔住了她。艾蘭緊緊握住她的手腕,“你冷靜點,別聽風就是雨!”
嶽柔恨得咬牙切齒,望著艾蘭,“怎麼冷靜?你教教我?如果躺在重症病房裏生死不明的那個人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