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湘荷的眼角,有一滴淚滑落,柳如是看到了,抬手,輕輕的擦去了。木湘荷慢慢的好了起來,慢慢的恢複到了以前的狀態,柳如是一直伴在左右,木湘荷和柳如是之間的默契是那般的令織卻不解,有時候,木湘荷的一個動作,柳如是就知道木湘荷的意思,這種默契不是一般的日子可以培養出來的,知趣感覺到不可思議和蹊蹺,但是沒有明說。一日,宮女來報,說昨夜看見柳如是和王後在遊園,情態萬方,有奸情的嫌疑,織卻隻是笑笑,木湘荷的心他又何嚐不知道,木湘荷的心裏隻有淩錫,除了淩錫,木湘荷是誰也不會給出真心的,淩錫,對,就是淩錫,柳如是會不會就是淩錫,為什麼那些名醫都一直醫不好,束手無策的病,柳如是卻醫好了,那些醫生說這是心病,需要心藥醫,而木湘荷的心藥不就是淩錫麼?
段成宇在煙國,不可能過來,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這個人就是淩錫。織卻內心下了判斷。柳如是就是淩錫,淩錫易容,留在木湘荷身旁,淩錫明白,隻有自己留在木湘荷的身旁,木湘荷的病情才會越來越好,即使是冒著生命的危險,自己也會這般的選擇,自己欠木湘荷的唯有這般的回報,外頭已有宮女來傳報說大王駕到,木湘荷一臉的惶恐,淩錫已然很久沒有來這邊了,此番前來不知為何,淩錫卻猜到了,織卻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於是才會如此,如此的急匆匆地的前來證明這什麼。
織卻看到柳如是在木湘荷的房間裏,一點驚訝也沒有,隻是看著柳如是,腳步卻往木湘荷走去,織卻一手抱住木湘荷,木湘荷因身體剛好,有些虛弱,掙脫不得,隻有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柳如是,柳如是感受到了木湘荷的眼光,低下了頭,沒有說任何的話,也沒有任何的表示,織卻心裏想著,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多久,織卻一邊抱著木湘荷一邊手不停的在木湘荷的身上遊走,沒有說一句話,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手開始伸進去,淩錫還是一動不動,織卻看著柳如是始終低著的頭,說了一句:“出去吧,朕要跟王後行夫妻之禮,還望你識相。”柳如是低著頭出去了,沒有片刻言語。走出房間,窗外一片豔陽天,淩錫的手指深深的扣緊,掌心已有鮮血溢出,那一刻,淩錫的心亂如麻,最終忍了下來,沒有上前製止。房間內,織卻看著木湘荷,木湘荷一直掙脫,織卻就是不肯,織卻說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了,這也是你不能掙脫的事情了。”織卻粗暴解開木湘荷的衣裳,木湘荷知道自己是逃脫不了了,沒有掙脫,也沒有呼喊,默默的接受著織卻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