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曉宇,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讓我來教教你。”段成宇一把扯開苟曉宇的衣服,便粗暴地吻了上去。“疼……”她掙紮著,疼痛中帶著的酥麻感,讓她禁不住想逃離。“疼?你也會知道疼嗎?你這個從小就受盡天下人羨慕的人也知道疼是什麼嗎?!”段成宇並沒有放輕動作,而是帶著一抹恨意去更深地占有。激情退卻,段成宇俯在苟曉宇身上低沉呼吸著,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太對勁,身邊的她,似乎沒有動靜?推了推她,她卻沒有任何反應。“苟曉宇?”段成宇低聲喚道。沒有任何聲響,苟曉宇安靜得好象隻睡著的小貓,隻不過,是隻受了傷的小貓。小宇?”楚天恒的聲音有著一絲不安,“小宇,醒醒!”“來人啊。”
終於,他按耐不住內心的擔憂,喚了人進來,“快傳太醫!”段成宇暴躁地命令道。“遵旨!”兩個侍衛趕緊跑了出去。經過一陣的忙亂,苟曉宇終於回到了語賢宮。段成宇握著她的手,坐在床頭,緊皺的雙眉說明了他此刻心情的不悅。想起剛才在龍瀟殿,他慌張地幫她把外衣披上,抱她在床上,一遍遍叫著她的名字,一直到太醫到。太醫也同樣慌張地診視著,在現今,誰人不知昭儀的名號,若是她出了什麼事,怕是,他也得去給這位娘娘陪葬了吧。“太醫,娘娘怎麼樣了?”楚天恒沉聲問正在診視的太醫。診視片刻後,太醫緊張地說道,“回皇上的話,經過奴才的診斷,娘娘乃是憂思過重,鬱結攻心而導致的昏迷。”“那娘娘什麼時候會醒?”段成宇著急地問道。“娘娘隻是一時氣急而昏迷,很快便會蘇醒,但娘娘脈象微弱,臉色蒼白,是體虛之像,微臣開一副藥,以後每日服用,調理娘娘的玉體。”“好的,你退下吧。醫好娘娘,重重有賞,否則……”段成宇又開始他一貫的威脅。“是,皇上,奴才告退。”說完,太醫便戰戰兢兢地退出了語賢宮。段成宇望著眼前昏迷著的傾夢,不禁有些許迷惑。你,是真心愛我的嗎?若不是,你也不至於把自己折磨成這樣一副病體。可是,我是否能夠相信你呢。苟曉宇蒼白的臉龐惹得段成宇陣陣心疼,也許這兩天,真的太傷她了吧,才讓她原本紅潤的臉龐如此蒼白消瘦。
“知音,知音……”睡夢中的苟曉宇喊著段成宇第一次告訴她的名字,緊皺的眉頭說明了她此刻也許正在夢靨。“知音,別走,知音,我是真心的……”一行眼淚順著苟曉宇的臉頰滑落,滲透到段成宇的龍袍裏。“小宇……”聽到小宇的囈語,段成宇心裏如五味混雜,愛情的甜與懷疑的澀,攪得他一陣心煩。“皇上,娘娘該進藥了。”雨畫端著一碗藥湯跪在地上。“把藥給我。”段成宇眼神始終留在苟曉宇的臉上。“是,皇上。”雨畫站起身來,將藥端給段成宇。他扶起昏迷著的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點一點喂她進藥。可是,她好象犯起倔強般的,無法食進一滴,藥順著她的嘴角全都流了出來。段成宇瞪著昏迷著的她,而她,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惹得麵前的帝王怒視著自己,依舊一派安然地睡著。望著這樣的苟曉宇,段成宇無奈地歎了口氣,將碗湊到自己的嘴邊,喝了一口,然後將唇對上苟曉宇的唇,將藥喂了進去。就這樣用著這樣特殊的方式,一碗也是很快便見了底。而段成宇竟懊惱地發現,這藥的味道似乎不錯。一旁的畫兒紅著臉吃驚地望著這位深情的帝王,心裏很是替小姐高興,她想,能夠遇上一個肯這樣待自己的人,真是很幸福了。更何況他還不是一般人,他是我們煙國最優秀的男人,是我們的王。段成宇將藥碗拿給發愣著的畫兒,為苟曉宇蓋好被子,便轉身想回去。才要站起來,衣角卻被一隻手牢牢扣住,他驚喜地回頭望她,以為她已經醒了,卻失望地發現她隻是在睡夢中想抓著一根救命稻草吧。
“皇上,您要不要回宮休息了?”總管太監低聲問正在望著愛妃發呆的帝王。
“不了,今晚朕就待在語賢宮了。”楚天恒攏了攏傾夢額上的頭發,望著她的眼神漸漸溫柔。或許,我該相信她的,對嗎。能彈出那般曲子的女子,定也是心思純潔的溫婉女子,將她和她父親等同,也許,真的對她不公平吧。
雖然太醫說傾夢很快便會醒,可是轉眼三天過去了,傾夢卻沒有絲毫要醒過來的跡象,這讓皇帝和伺候她的奴才焦急萬分。緊張的太醫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位昭儀娘娘至今還不醒來,整個太醫院每日都在研究新的藥方,希望快點醫好這位得寵的娘娘,可是天不遂人願,這娘娘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願意醒過來。年輕的皇帝終於沒有了耐性,將所有的太醫都傳到了語賢宮。座上君王冷聲斥責,堂下太醫跪了一地。“你們這群沒用的奴才,娘娘已經昏迷三天了,為什麼還不見醒?”皇帝暴怒地問。“回……回皇上,老臣實在不知為什麼娘娘至今還不蘇醒。據奴才們的診斷,娘娘理應早就該蘇醒的,可是……”跪在前麵的太醫院院士顫抖著聲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