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皮曉樂,性別男,今年19歲,是一個孤兒,所以經常有孩子欺負我,管我叫皮條客,我也不在意。是師傅把我撿回山上才得以活下來的,我不恨我親生父母,也許他們有什麼難言之隱吧,畢竟現在窮人還是蠻多的,也許是他們無力撫養我了,又不想讓我跟著他們吃苦受餓吧,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我現在跟師傅住在一個比較偏遠的山區,我的師傅呢,是一個接近60歲的老頭子了,不過他脾氣蠻暴躁的,說動手就動手,說他60歲吧看著還蠻年輕的,一點也不像快60的人,反而像一個正直壯年的年輕人,也許學醫的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秘密吧,比如如何駐顏,我師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我從5歲那年老頭子就開始教我認字了,而且還有醫術,到現在我已經跟他學了14年了,按我的感覺我已經可以出師了,可老頭子總是說我還差得遠,念在她年紀大的份兒上,本大爺就不跟他計較了,我沒念過書,但我卻沒有不認識的字,這老頭子還是蠻厲害的,至少我感覺他很厲害。
今天跟往常一樣,我上山采藥,但是我回來的時候,老頭子讓我吃完午飯後去後山找他。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卻沒想到,這是我們師徒最後一次相聚。
吃完飯,收拾了一下我就去後山找他去了,心想這老頭不會又要整我吧,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其實後山就是我學習的地方,也是在這老頭子教我識字,教我學醫,教我搏擊,我正想著,卻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一到地方我沒看到老頭子,頓時就感覺我的猜測是對的,我心生警惕,果不其然,我感覺後邊有風流動,就地一滾卻看到3根銀針,這老頭咋那麼狠呢,早晚被他玩死啊。我大聲喊道:行啦出來吧,不一會兒老頭笑嗬嗬的出來了,“行了小子,身手不錯,繼承了老夫的衣缽,挺好挺好”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拍我肩膀,我生氣的打掉在我肩膀上的手說:什麼事說吧。
老頭見我生氣了也不開玩笑了,說道:“你已經完全繼承了我的本事可以下山了”我說:“真的?”老頭“恩”了一聲不說話了,其實我挺興奮的,在山上帶了十幾年就沒出去過,想想都興奮,但是看著老頭落寞的背影我又於心不忍,我說:“我會常回來看你的”老頭沒理我,而是從身後給我掏出一部最新版的手機和一張卡說道:“裏麵存著我的手機號,卡的密碼是******,你走了我會出去一次,看一位故人,短時間回不來,三個月後若沒我的消息就把這封信打開”對然他現在很嚴肅,但是我還真沒當回事,誰讓他老逗我,我說道:“好吧”。
老頭說讓我現在回去收拾東西,要不趕不上出去的汽車了,我一拍腦門對啊,這破地方本來就是貧困山區,我們還住在山裏,一想到這我也顧不上老頭了,嗖的一下就跑的沒影了,老頭看著我的背影隻是笑了笑,自顧自的說道“希望這小子能把我的醫術發揚光大吧”說完就又消失了。
我收拾完東西本想跟老頭子告個別的,卻沒看到人,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走趕不上車了,我拎著大包小包的就往山下跑,路過村子裏的時候大家還跟我打招呼呢,我師父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卻沒少給村民看病,不管什麼病,到了我師父這裏都不是問題,後來師傅慢慢的就把這些看病的事情交給我了,慢慢的我也就落得一個小神醫的名號,我趕緊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趕路。
等出了村子,剛好趕上最後一班車。
坐在車裏看著沿路的風景,其實我的心裏挺不是滋味,畢竟這裏算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地方,一下子離開我還真沒舍不得,不過很快那不舍就被興奮所替代了,因為車子進城了,這裏就是b市,看著繁華熱鬧的大街,我就像一個土包子一樣,事實上我本來就是一個土包子,下了車找了個住的地方,打算著以後怎麼辦,也不知道師傅怎麼樣了,不知不覺我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