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來到花潔床邊,花潔還沒有醒來。
柳枝和錢小鈴見張野來了,都知趣地退了出去。張野輕輕地撥開花潔臉上零亂的長發,凝視著花潔那梨花帶雨的俏臉,顯得那樣的孤單無助。他歎了口氣,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罪孽深重。
他輕輕伸出手,握著花潔纖細的柔荑,將它貼在自己臉上,沉重地說:
“小潔,你為什麼那麼傻?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撇下我孤孤單單一個人,我該怎麼辦?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你對我的好,我一輩子也還不清!請你原諒我的任性,我以後都不會了!我要用一輩子的美滿幸福來回報你隻要你醒過來,還象以前一樣甜甜微笑,象以前一樣認真聽我彈琴,象以前一樣輕信我吹牛,象以前一樣嬌慣我,寵溺我,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毫不猶豫!就象這首歌唱的那樣”
他輕輕地哼唱起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愛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
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撫mo著花潔的手,回憶著她的溫柔,淚流滿麵。
其實花潔在他進來時就已經被驚醒了。隻是不願麵對他才故意裝睡的。
聽著張野的深情告白,她表麵平靜,內裏卻心潮澎湃。張野的歌聲雖然很輕,但每一個字都如重錘撞擊著她脆弱的心靈。不知不覺中,她也握緊了張野的手,兩行淚水緩緩流了下來。最後終於忍不住抱住張野大哭起來。
張野輕撫著她瘦削的肩背,一邊哄著。直到她痛痛快快地哭完,才拿起床頭的毛巾給她擦臉。花潔也不閃避,仰起小臉任他擦拭,手指還緊拽著他的衣襟。
張野看著她雨打梨花的小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兩瓣紅唇如花朵般嬌豔,別有一番動人之處,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下去。花潔“嚶”地一聲,頓時閉緊雙眼暈紅滿麵。
張野見她如此可人,哪裏還忍受得住,一把摟住她的纖腰,瘋狂地吻著,仿佛要將她融入身體。花潔也拋開所有矜持和含蓄,熱烈地回應他,細長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脊背。
花潔的身體小巧玲瓏,卻發育得極好,加上剛剛睡醒,衣衫單薄,更加曲線畢露。那一種慵懶的性感,散發出誘人的處女氣息,張野不知不覺就沉溺進去。
兩人滾倒在床上,張野一邊吻著花潔,一邊雙手探入她衣內,摸索著她的柔軟溫香的身體。花潔在他大手撫mo下,身體如蛇般扭動,衣衫在扭動中掀起,暴露出潔白細膩的肌膚,如新剝的荔枝般鮮嫩。
張野急切地扯開她的衣襟,貪婪地吻住她胸前的淡淡的突起。強烈的刺激使花潔的身子繃緊,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而這性感的呻吟更是激起了張野的yu望。他無視花潔那無力的推拒,雙手不停地亂扯亂拽,讓花潔的全身都敞露在他眼前,那大片的雪白刺激著他的眼,他把頭深深埋入雙腿間那一抹淡黑……
花潔起初還有點抗拒,她頗為害怕張野的粗暴行為。但是當衣衫盡褪之後,她反而放開,不再掩飾自己了,似乎已經具有了成為女人的覺悟。
她直起身子,溫柔地幫他脫去衣衫,愛撫著他寬闊的脊梁,親吻他肩背的傷痕,好象想要用自己的愛撫平他所有的傷痛。
當他們終於融為一體時,兩人激動的心情突然平靜下來。張野緊抱著花潔,她緊咬下唇,強忍初經人事的痛楚。她要證明自己對他的愛,不願他為自己委屈一絲一毫!
張野兩世為人,自然能夠明白她此時的感受。對著自己深愛的人,當然不會象從前一夜情緣那樣隨意。他欠她很多很多,必須要補償她,讓她體會到最消魂的感覺,不能辜負她的愛。他溫存耐心地愛撫著她的軀體,親吻她的耳垂、脖頸和眼眉,使她放鬆下來。直到兩人共同體驗到愛情的甜蜜。
狂風驟雨過後,花潔心滿意足地埋在張野懷裏,仰著小臉癡癡地看他。對她來說,那張普通平淡的臉就是她在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她永遠也摸不夠,看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