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小子打小報告啊!難怪武者學院把我開了,看來你是始作俑者啊。”
和李炎藝的過節,薑遠很容易在吳銘的‘記憶’文件裏讀取到。
李炎藝,一鬥武者,算得上是吳銘的得意門生,去年在評選武者學院‘十大優秀學員’時,因為薑遠投了反對票而讓他失去這一機會,而那也是全場唯一一張反對票。
全場唯一的一張反對票啊,對於自視高傲的李炎藝來說,丟人!
但丟人隻是其次。
武者學院‘十大優秀學員’不僅僅意味榮譽,更意味著有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機會,這些外在因素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就好比如說,去年獲得這個榮譽的那十個中,有個叫林浩恒的現在已經在九龍城軍隊中擔任要職了。
何其風光。
但就是因為薑遠的那一票,李炎藝徹底的與之擦肩而過,所以李炎藝一直對薑遠懷恨在心。
薑遠整了整衣領,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李炎藝,嘴角淡淡一笑:“老師說的話,難道你不相信?”
“嗬!”李炎藝不屑的冷哼一聲:“不自量力跟三鬥武者鬥武,結果被人打得經脈多處斷碎,這樣的傷還在小傷?我都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勇氣,還敢在這裏胡說八道,簡直是丟了我們武者學院的臉。”
“炎藝,你怎麼說話的,畢竟薑老師也是個老師。”吳銘喝斥道。
“老師!”李炎藝恭敬道:“如果薑遠是我們武者學院的老師,那我對他自然畢恭畢敬,可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了啊,如果我估計得沒錯,開除書信你應該拿到手了吧。”
薑遠也不躲避,直接就把開除書拿出來,搖晃著說:“實不相瞞,我就是收到這封莫名其妙的開除書信才趕過來的。”
見薑遠手中的書信還蓋著武者學院的印章,李炎藝興奮的握緊拳頭。
“薑老師……你看這事……”吳銘惋惜的說道,不過眼眸卻閃過一道亮光。
薑遠一臉從容的看著吳銘。
你再演,我倒要看看你的演技有多高,有沒有資格提名奧斯卡。
薑遠心裏清楚的很,吳銘這老頭子性格天生就護短了,李炎藝‘十大優秀學員’落選,這也是在打他的臉啊,這一次薑遠被開除事件,沒有他的參與和支持,就憑李炎藝一封舉報信就可以了?別瞎扯淡了!
“什麼?薑遠老師竟然被開除了?他可是武者學院唯一一個破例招收的二鬥武者老師啊。”
“我還想讓我的孩子申報他的課程呢。”
“這薑遠老師課程雖然還行,但是還是太年輕了……”
“這薑遠我看就不怎麼樣,教學水平也不行,去年學員通過率還不到四成,開了就開了……”
眾說紛紜,各持己見。
“薑遠,既然你都收到書信通告了,你還有臉來?我要是你,我都不敢再出來見人了。”李炎藝得意的仰起頭,占著自己身高的優勢,一臉鄙視的俯視著薑遠。
“那你這個人就有點自卑了,老師我臉皮厚,我就是回來找回我的臉啊!”
李炎藝眉毛一挑:“笑話,一個廢物還要什麼臉。”
“你這學生,人長的挺帥氣的,怎麼說話都不經過腦子呢?做人應該尊師重道,你怎麼可以說老師廢物?”
“廢物!廢物!我就說你廢物!怎麼樣。”
李炎藝的言語刻薄,讓四周的人頓時有點反感,連吳銘這是眉頭一皺啊。
“奇怪,這小子今天怎麼了?平常可不這樣!”
吳銘心中暗暗奇怪,李炎藝在他眾多學員中,情商算高的,應該不至於在這種場合說這話啊。
“不怎麼樣啊。”薑遠一攤手:“我不接受而已。”
“不接受,你也是廢物。”
是佛還有三分泥氣!
“我廢物?”薑遠指著自己的鼻子,淡然一嘲笑:“也不知道誰,都一鬥武者了,還被學院裏的高級學員打得滿地找牙!”
這些信息都是從吳銘的‘記憶’文件裏提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