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穀子佩服吳小雪的聰明,也佩服她的淡定和勇氣。
吳小雪又說:“相傳昆侖湖這個地方曾是遙遠古國的王都,後來這個王都突然沉入地下,便形成了現在的昆侖湖,其實湖底的泥土裏不知埋藏著多少死人,或許還遊蕩著他們的靈魂。”
穀子歎息道:“人類未知的世界大得很,如果沒親身經曆,真的難以想象它的神奇。”
吳小雪忽然興奮的說:“小廢物,你帶我去闖世界吧!這輩子我跟定你了。”
穀子對吳小雪的強勢猛攻真有些招架不住了,兩個女孩都強烈的愛著他,該怎麼辦呢?陸小雨肯為他去死,至今還遭受著磨難,分手的那一幕如芒刺在背,如鯁在喉,動一動便很痛。吳小雪敢於為他放棄所有的一切,並把他牢牢的塵封在了心裏,要知道這個女孩的心是多麼的不易進去,進去之後又是多麼的不易出來。今天吳小雪能把他帶到這個地方來,說明她的愛已經和生命比肩了。
“小廢物,你在想啥?真想做了我啊!”吳小雪向沉默發呆的穀子問道。
穀子苦笑道:“我的心有點亂,真的!你別對我這麼好行嗎?”
這話惹惱了吳小雪,她伸手使勁擰穀子的耳朵,罵道:“你混蛋!如果不喜歡我,早晨為什麼偷偷的親我?為什麼?”
穀子忍受著疼痛,任由吳小雪撒野,咧著嘴說道:“我喜歡你,可是陸小雨她比你更早鑽入了我的心。”
吳小雪鬆了手,轉怒為喜,笑道:“我不管誰早誰遲,你心裏有我,就必須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穀子麵對刁鑽的吳小雪,真的黔驢技窮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關心麵前這個女孩,隻是默默的出汗。吳小雪說了一大堆話,穀子竟沒聽見她在說些什麼,但穀子卻能注意到她喜悅的心情,是因愛而喜悅的那種。
就在穀子深度暈菜時,護島的保安把午飯送過來了,吳小雪開始整理這些東西,並從櫃裏拿出一瓶酒,準備吃飯。穀子的心神總算定了,見吳小雪打開瓶蓋要倒酒,便說道:“別喝了,酒這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傷身體。”吳小雪並沒停手,倒了兩杯,並遞給穀子一杯,說道:“咱還年輕,喝些也沒事,喝吧!”
穀子歎了口氣,說道:“我不喜歡喝酒,也不喜歡喝酒的女人。”
吳小雪瞪大了眼睛瞧著他,把舉起的酒杯放在了桌上,想了一會說:“既然你不喜歡我喝酒,今後就戒了!”隨後,把兩杯酒和打開的那瓶酒全都扔到了垃圾桶裏,幹的很堅決。這次該輪到穀子瞪大眼睛了,他從未見過吳小雪如此的溫柔,肯因別人改變自己,這是愛的緣故嗎?穀子心裏暖暖的,被愛實在讓人心裏舒服。
“其實酒可以留下來讓別人喝,何必扔掉呢!這麼貴。”穀子惋惜的說。
吳小雪笑道:“我扔的不是酒,是我的過去。你這個摳門,見過錢嗎?”
穀子說道:“別總顯擺你那點臭錢,有一分是你自己掙的嗎?”
吳小雪說道:“你這人好沒情趣,我在和你鬧著玩,你以為我真在乎錢嗎!切!”
兩人邊吃邊聊,氣氛融洽,環境溫馨。
吃過飯,吳小雪感覺有些困倦,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著了。屋子裏一下沒了聲息,穀子也想睡覺,他努力使自己清醒,因為這個所在魔力潛伏,預想不到的事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吳小雪睡的很甜,睡姿很美。穀子就這麼守在她身邊,渾然不知時間在流逝。漸漸的,那種怪異的欲望又在穀子體內緩緩擴散,越來越強烈。穀子努力把持自己,不去接近吳小雪,但是這種煎熬很快令他不能自製。他伏在吳小雪的雙腿上,開始觸摸和親吻吳小雪的身體,致使吳小雪一下子就驚醒了。
“幹嘛!壞蛋!”吳小雪並沒有反抗,似乎喜歡穀子這麼做,她的臉泛起了紅暈。
穀子的意識進入了混亂不堪的狀態,時而清醒時而癲狂。當吳小雪深情的注視他時,他一下子清醒了,“啊!”痛苦的叫了一聲,撲到牆上,用頭猛烈撞擊牆壁,試圖擺脫怪異欲望的糾纏。
吳小雪跑上來抱住了他,悲傷說道:“你想要我就要吧!我願意給你!”
穀子劇烈喘息著,汗水浸濕了頭發,吼道:“不!不!是可惡的魔力在我身體裏,它在作怪。”
吳小雪哭了,是因為她眼前這個男人才變成這樣,她感激不盡,愛到刻骨,於是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我願意,你來吧!把魔力還給我。”
穀子轉過身使勁摟住了吳小雪,眼裏布滿了血絲,吼道:“不!死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