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心之靈(1 / 2)

莔噠跳到地上,對雙眼漸至迷離的穀子說道:“你可以去找花小蕊了,去吧!”

穀子好像被神秘力量攝了魂魄,意識之中隻有花小蕊的影子,並伴隨強烈的欲望,身體在急速升溫。他丟下莔噠向花小蕊的住處竄去,就像一頭饑餓的獅子去追擊獵物。

莔噠眼望遠去的穀子惆悵萬分,淚水像成串的露珠往下滴落,悲傷說道:“無憂果簡直就是魔鬼,讓穀子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過了今夜,他就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希望他不會怪我。除了和花小蕊那個,已經沒別的生路了。”

花叢裏沒了聲息,莔噠如同在原始森裏林行走,心無所係。她的身體忽然變得軟軟,孤單的樣子使人心生憐憫,走出沒多遠便再也走不動了,躺在草叢裏緊閉雙眼。

曾經,那天晚上穀子就是這樣,因為花小蕊在受屈辱。現在,莔噠在忍受煎熬,因為她舍不得穀子被另外一個女人擁有。

穀子永遠不會知道莔噠此時的心境,他來到花小蕊的寢室,見她依然在熟睡,臉蛋像個紅透了的蘋果。

穀子撲了上去,一通狂吻,致使花小蕊驚醒過來沒命掙脫,聲嘶力竭的呼喚他的名字。

沒用,花小蕊所有的呼喚都是徒勞,穀子已迫近她的底線。

“無憂果!”花小蕊驚詫的說道,她斷定穀子是吃了那魔果才變成這樣,於是不再反抗,任由穀子為所欲為。她知道,若不讓穀子和自己結合,那麼眼前這個男人死定了;但結合之後,穀子也是在劫難逃,因為他動了惡魔飛羽的女人。

能活幾天算幾天吧!這樣想著,花小蕊閉上了雙眼。

當一縷陽光射入房間照在穀子身上,他激靈一下醒了,隨即發現身邊睡著一位美女,自己竟枕在她的玉臂上,兩人身上蓋著一層薄紗。

穀子連忙爬起來穿衣裳,他恍惚記起昨夜的一幕幕,以為是夢,如今確信是真。花小蕊被他驚醒,眼裏柔情萬種,她並不在意身體完暴在穀子麵前,那樣淡定從容。

“昨晚,我瘋了!”穀子自責的說道。

“是無憂果的力量,它是最具魔力的禁果。”花小蕊起身穿衣服,臉蛋猶如凝脂一般細膩光鮮。

“啊!可惡的莔噠,是她害了我。”穀子生氣說道。

穿好衣服的花小蕊緊緊擁在穀子身旁,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溫柔說道:“她在幫你,借助無憂果的力量和我結合,你就能吸走我所有魔力,這樣你所中的蠱便解了,不信你試試。”

穀子這才發覺身體內力量湧動,便起身躍出屋子,如同一鳴驚人的大鳥在無憂島上空盤旋,又抖出三星刃施展驅魔力量。風流驟起,吹得無憂海掀起巨浪。

發泄完畢,穀子回到無憂島上,見花小蕊倚靠在房前,難以掩飾的悲傷流露在眼眸中,嘴角卻勉強掛著微笑。

穀子衝上去緊緊樓住她,熱淚無聲流下,說道:“天幕之門已經打開,我現在就帶你離開這裏,脫離飛羽的魔掌。從此我會好好照顧你,一生一世。”

花小蕊久久沒說話,也沒有流淚,隻有掩飾不住悲傷。就這麼被穀子摟著,從上午直至太陽西沉,仿佛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最後,她推開穀子說道:“我恨你,趕緊滾!永遠不想再見你。”

穀子能直覺到花小蕊對他的那份感情,是愛與依戀,而不是恨。於是他再次抱緊對方,說道:“要麼我們一起走,要麼我們就這樣抱著直到餓死,你選吧!”

花小蕊發瘋般的笑了,說道:“我是惡魔的情婦,我是天底下最蕩的女人,我們不是同路人,收起你一時的衝動吧!”

穀子說道:“那好,等飛羽來了我和他決鬥。除非我死,否則我要定你了。”

花小蕊惡狠狠的說道:“蠢貨,你想害死我嗎!就憑你,怎麼可能是飛羽的對手。我已經和你玩夠了,你就是長相帥氣,實際中看不中用。滾遠點好嗎?別像臭狗屎一樣讓我惡心!”

這番話勾起了穀子對那夜的記憶,心似刀割一樣疼痛,那夜的花小蕊和往常的她判若兩人。飛羽和花小蕊**的調笑開始在穀子耳畔縈繞,他推開花小蕊沒命的在島上狂奔,不能自製。

“我是魔女,你是俗人,我們不可能在一起。你若不走,我就死給你看!”花小蕊的喊話驚醒了發狂的穀子,他停住腳步循聲望去,見花小蕊用一把匕首抵在胸口上,麵色蒼白,眼神痛苦。

“你在逼我!”穀子吼道。

“我是惡魔的情人,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是你在逼我!”花小蕊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