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開口,一股濃重的外地口音,但是在勉強在能聽懂得範圍內,大概意思是要王燁再往前走一點。王燁想著再怎麼玩花樣你就是一個人,怎麼也打不過我。
就在王燁朝著那個男人一步步靠近的時候,幾束由強光燈迎麵照射出來的刺眼亮光把王燁晃閃了眼睛,就在王燁措手不及,雙手揉眼的時候。一個在農村裏麵捆豬用的尼龍繩已經套在了他身上。在這電光火石之間,王燁被那個尼龍繩給套了進去。任憑怎麼掙脫也撐不開這繩子。
這個時候,一陣汽車轟隆引擎的聲音響起,一陣汽車尾氣噴在了他臉上。正當王燁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汽車發動了。
王燁在滾石崎嶇的山路上被一輛汽車死死的拖了一裏山路,身上皮開肉綻,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不是在流血。沒剩下一塊好皮!車子停下來之後王燁恍惚中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到了他的麵前。在他身後還站了幾個身材魁梧的黑衣人。
突然一根手電筒的光猛地照在王燁臉上,他睜開眼睛透過強光看到這個人是曾經想要強行帶走秦宛如從老廟村離開的林遠。
林遠蹲下身子,猙獰的臉帶著一抹邪笑盯著王燁,一雙眼睛裏麵爆射出殘忍的光芒,對王燁說道“你特麼不是很狂嗎!跟老子搶女人!你搶啊!”他站起身幾腳狠踢在了王燁腹部,王燁被他的皮鞋尖口踢的受不了,嘴中吐出了一口血。此時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千刀萬剮在油鍋裏麵翻騰的鬆鼠魚。身體裏麵的生機在慢慢的消失。
踢了幾腳之後的林遠覺得還不夠,還不解氣,他把手電筒扔到旁邊一個人身上。打開了小汽車的後備箱,從裏麵拿出了一把大鉗子,這種鉗子是用來強製性把鎖攪爛的工具,連鋼筋都可以夾開。
“是不是感覺我踢你還踢得得還不過癮,上次你特麼不是讓老子在醫院躺了好幾天。現在我讓你感受感受什麼叫做撕心裂肺的痛!”
林遠把開鎖用的大鉗子夾住了王燁的一隻腳,雙手轉了一下,在確定不會輕易滑動之後,對著旁邊一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說道。“你還愣著看戲嗎?來幫我一起廢了這個家夥啊!”
黑衣人仿佛有一絲猶豫,因為在林遠說好的價格裏麵並沒有這項服務。“我特麼給你加錢,快點過來,別墨跡!”聽到林遠說完之後,那個黑衣人不再猶豫,走到了王燁身前。
此時的王燁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雖然想把眼前的這幾個人打爛埋到土裏,但是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連手指稍微動彈一下都覺得疼痛難忍,如果說自己還能活下去的話,自己一定要把這個林遠華夏這塊土地上麵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