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矛盾了……
寵天戈的表情更加驚訝:“那怎麼行?我瘋了才會那麼做!我妻子善良又膽小,把這麼一個卑鄙齷齪的女人送到她麵前,不是會弄髒了她的眼睛?絕對不行!”
他一本正經地胡說。
善良又膽小?
李長安思考了半天,都沒有把這幾個字和那女人劃上等號。
沒等他反應過來,寵天戈已經叫自己的手下把暈厥過去的傅錦涼塞進了車裏。
“人,我就先帶走了,至於你的條件,你不應該和我談。”
他衝著李長安點點頭,就算是道謝了。
“你也太無恥了。”
李長安回神。
不過,一想到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再去和那女人見麵,李長安的心中又踏實了許多。
甚至隱隱滋生出一絲歡喜。
“彼此,彼此。”
寵天戈也不擔心自己的小嬌妻會對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男人怎麼樣,畢竟,這點信心嘛,他還是有的。
至於傅錦涼,他的確沒有拉回家,免得髒了自己家裏的地。
想要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的人,可不止寵天戈一個。
比如傅家,比如李家。
寵天戈甚至沒有親自露麵,直接把人送到了傅家。
他派人給傅家留話,就說把人送過來了,該怎麼處置,是傅家自己的事情。
但務必留著一條命,因為李家不想要一具屍體,人家還想和傅錦涼算一算賬。
“所以,請千萬別把人給弄死了,好好吊著氣吧,然後送到南洋李家,一夜夫妻百日恩,想必李先生還想見一見妻子。”
寵天戈心情大好地叮囑著。
回到家裏,寵天戈得知榮華珍和榮珂已經被榮甜安置到了客房休息,她則一臉焦慮地等著他。
“沒事了。”
他吻了吻她冰涼的臉頰,又握了握她的手,知道她一定是嚇壞了。
“放心,傅錦涼以後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世界,這個人不存在了。”
寵天戈低聲說道。
榮甜怔了怔:“她死了?”
真想不到,這個跋扈驕傲的女人,竟然以這麼一種方式,正式宣告退出了他們的世界。
相比於其他的敵人來說,她或許不是最強的,不是最狠的,卻是最有毅力的,數年如一日地給他們添堵的。
從婚前,一直到他們生了兩個孩子……
“不清楚,大概吧。”
寵天戈顯然不想多提她,覺得晦氣。
榮甜歎了一口氣,但很快,她的眉梢眼角又浮上一抹輕鬆:“是的,無論她怎麼樣,都跟我們沒關係了。”
不用想也知道,傅錦涼當初做得太絕,把傅家禍害得夠嗆。
傅老三也好,傅錦行也罷,還有傅家其他人,都不會放過她。
作為一個有著百年榮耀的大家族,家法規矩多如牛毛,不死也得扒層皮。
果然,半個月之後,傅家和李家就一前一後地派人給寵天戈送了厚禮,作為答謝。
李家可沒有心疼這個曾經的兒媳婦,據說,遍體鱗傷的傅錦涼被送進了馬六甲海峽一帶最負盛名的地下娼竂,連一個月都沒有熬過去。
但誰還在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