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天戈從來不覺得自己老,甚至認為男人就該晚婚,可卻在意識到自己比夜嬰寧大了近七歲這一事實的時候產生了一種深深的不安:如今社會,豈止三歲是一個代溝,一歲都算一個代溝!
原來,自己居然跟她相差那樣遠!
做不到徹底放手,索性隻能放肆沉|淪。
經過今晚,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也許兩個人的關係就會徹底改變,而彼此的生命軌跡又將如何前行,他不知道,亦不願去想。
“看著我。”
他喘|息,仍不忘命令,一手捧起夜嬰寧滾燙汗濕的小臉,逼她看向自己。
“要還是不要?”
她被他嚴肅的眼神嚇得瑟瑟,即便頭腦再混亂,夜嬰寧也知道那是什麼。
張了張嘴,她幾乎哭出來,羞恥地迫切需要他,無法忍耐。
原來一個人真的能夠被欲|望主宰,變成一頭沒有禮義廉恥的野獸,眼淚瘋狂湧出,夜嬰寧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原來是不要。”
見她還是不肯確定自己的心意,沙啞邪魅的男聲緩緩響起,寵天戈眸色轉深,裏麵深不見底,正醞釀著狂風驟雨。
她本能地想逃,尤其終於想到自己還是第一次,而他不知道,不知道會是怎麼粗魯暴躁地對待自己,這讓夜嬰寧嚇得很想喊停。
但她喊不出,事實上,如果他再不給她,死的會是她!
房間裏極為安靜,除了兩人的呼吸,就隻有空調運作的細微聲響。
寵天戈隻是偶爾來此小住,平時請保潔人員每周過來打掃一次,他的居所很多,又行蹤不定,甚至喜歡在酒店裏長期包下套房,等心血來潮時再過去一晚。
隻是他偏愛城北花園的視野開闊,站在別墅頂層的天台上放眼眺望,能見到在中海市少見的綠意,特別是在夜晚,甚至能欣賞到這城市裏罕有的星光。
其他地方都是臨時住所,隻有這裏才給寵天戈一種“小家”的感覺。
他的大手下移,從腰際挪蹭到夜嬰寧的粉|嫩臀,狠狠地抓在掌中,以此來不斷迎合自己的動作。
她白|皙的肌膚上,立即出現幾道紅色掌印,清晰可見。
散亂的發絲黏在臉頰上,夜嬰寧雙眼失神,她隻能小口急促地呼吸著,極度的幹渴令她難以說出完整的句子,隻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疼……”
她忽而蹙眉,下意識地抬起手推寵天戈的胸膛。
頭暈目眩中,眼前是道道白光一閃而過,那種大腦裏煙火騰空的感覺雖然隻有一秒鍾,但卻絢爛到了極致,帶來的快|感堪如滅頂。
雖然什麼都沒做,可夜嬰寧覺得無比疲憊,四肢都酸軟得一動不想動。她眨眨眼,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稍有一些低沉沙啞,居然有著前所未有的嫵媚。
“寵天戈?”
這次是確定的語氣,她茫然地看著正壓著自己大喘粗氣的男人,幾秒鍾後才勉強回憶起剛剛的細節。
“嗯?”
大腦很是虛空,他什麼都不願意想,什麼都不能想,他悶悶地回應,一邊調皮地用舌尖舔著夜嬰寧脖子上的汗。
他沉重的身體讓夜嬰寧有些透不過氣,她伸手推推他,低低埋怨道:“你快起來……你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