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下硌得酸疼無比,夜嬰寧一掏,摸出來一個尺寸驚人的玩具,嚇得連忙扔掉。周揚也不比她好到哪裏去,頭上多了一條黑色網襪。他懊惱地一把拽下來,翻身一壓,徹底將多日未見的嬌|妻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別這樣,你讓我起來……”
她的眼睫不停顫動,拒絕的話語聽起來虛弱無力,今晚的事情實在是太令她感到措手不及了,夜嬰寧萬萬沒想到,周揚居然會吃下那種藥!
他一定是故意的,讓她沒法拒絕這種夫妻間的義務,隻能束手就範,和他發生點兒什麼旖旎春事!
她原以為,周揚的薄唇接下來再一次落在自己的唇上,沒想到,他卻偏偏出人意料,繞過眼耳口鼻,直接一口氣來到頸子上輾轉。
或許是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肌膚格外的溫熱滑膩,柔嫩得像是剝殼的煮雞蛋,周揚愛不釋手,撫摸著一路向下。
夜嬰寧察覺到危險,立即反應過來,試圖合並起雙|腿,不許他再恣意縱|情。
“不行!周揚,你的腿還沒好,我們不能……”
她眼神微閃,終於隨口找到了一個理由,想要拿他的腿傷做擋箭牌。
不料周揚似乎早有準備,抬起那條已經看不出異樣的腿給夜嬰寧看,信心十足地回答道:“我回到部隊的第一天就找了老戰友幫我複查,基本上,現在隻要不去故意撞擊小|腿的迎麵骨,就完全沒有問題。”
說話的時候,他的神態很得意,就像是考了滿分的小學生一樣,期待著老師的表揚。
最後的借口也失效了,夜嬰寧咬著嘴唇,拚命還想要找出一個能夠阻止他的辦法來。
但似乎,沒有。
“如果我一直好不了,隻有今晚這一次。難道,你真的忍心?”
周揚衝著夜嬰寧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兩個人朝夕相對這些天,周揚算是徹底摸清了夜嬰寧的性格,她吃軟不吃硬,麵冷心軟。往往嘴上故意說著不關心不在乎的話,但其實一切都藏在心裏。所以,欒馳才能將她吃得死死的,因為欒馳最擅長的就是賣乖。
雖然對此感到十分不屑,可周揚也懂得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的道理。
論成熟穩重,欒馳不比他;論事業有成,他同樣無法和自己抗衡;論家世背景,謝家也不是小門小戶。
既然如此,周揚心頭憋著一口氣,他為什麼要放棄,要認輸,要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讓人?!
一想到這些,他索性不停手,讓她的眼神愈發迷離渙散,嘴唇輕|顫,卻再也說不出任何完整的拒絕話語。
真絲的睡袍徹底散開,皺巴巴的,在身下揉得像是一塊梅幹菜。
見夜嬰寧雙頰紅透,周揚好心地主動問她:“你很熱?”
她羞慚地扭過頭,狠狠咬住指尖,強忍著不出聲音。
主臥的大床柔軟,隨著兩人的動作輕輕顛簸,再加上身體四周被一堆玩具包圍,此刻,曖|昧的氣息已然躥升到了極致。
他布下層層疊疊的密密麻麻的情網,將她捕獲,無路可逃。
見她沉默不答,周揚搖搖頭,口中哼出陣陣的低笑,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怪不得人家說,女人像是水做的。但凡女人都這樣,還是隻有你這樣?”
夜嬰寧不悅地擰眉,下意識地還嘴道:“你去和別的女人試試就知道了!”
周揚掐了掐她的臉頰,氣鼓鼓道:“我可沒有別的女人,你別想冤枉我!”
她一愣,脫口而出道:“怎麼,你居然是個處兒?”
他不說話,臉色有些微紅,算是默認。
夜嬰寧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和寵天戈上過床,但她和周揚說過自己沒有過男人,要是真的露陷,事情就複雜了。
彷佛被一道雷電擊中,兩隻手僵硬地握成拳,她貓一般弓起腰,兩腳胡亂地踢著腳邊的雜物。
“啪!”
耳邊傳來碎裂聲,周揚疑惑地回頭看向地板,原來夜嬰寧踹中了一瓶30ml的香氛。一霎時,滿屋子都彌漫起甜膩逼人的香味兒。
“這下完了,你三天三夜都別想下床了。”
他笑著用兩手托起她的腰部以下,口中赫然宣示著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