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母的臉色變了幾變。
“不要每次都拿我媽作為威脅!作為一個優雅的女人,像這種行為,一次就足夠了!”
淩母有些自嘲地笑了下。
“況且,常峻壓根沒想到要真正毀了‘天成’,你知道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他隻要他母親能夠和他父親合葬,隻要你能答應,你就能救‘天成’,救你的兒子!”
“很簡單?”淩母突然勃然大怒,“那個賤人既然想跟我的丈夫合葬?這是一個簡單的要求嗎?簡直就是跑到我頭上來撒尿了!”第一次看到淩母氣急的模樣,精致的五官都扭曲成一團,樣子有些猙獰。
我淡淡地開口,“不管如何,她已經過世了!”
“哼!沒把她的屍首拖出來鞭屍就算客氣她了,想跟我丈夫合葬,簡直是做夢!做夢!”淩母顯得氣急敗壞,“就算拚得‘天成’宣布破產倒閉,她也別想!別想!”
我微微蹙眉,心中有些淩亂,忍不住問,“如果當初我跟常峻的孩子沒有被打掉,而是生下來了,你會不會答應他讓他的父母合葬?”
“哈哈……哈哈……”淩母狂笑起來,“那個白癡既然相信有這樣的好事?哈哈……哈哈……我當時差點笑破了肚子,我根本就是耍他的哈哈……”
看著她張狂的嘴臉,我突然有一股想痛扁她的衝動,這個女人太可惡了!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上!像她這般惡毒的女人莫怪淩天成當年要離婚跟常峻的媽媽在一起!如果是我,也非休了這個女人不可!太可惡!太可惡了!
談判自然宣告失敗,我和王采青被關在同一個房間裏,貞誌剛卻仿佛一下子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影蹤,我忍不住問王采青,她閃爍其詞,隻是讓我放心,說貞誌剛很安全不會有什麼事。
心中靈感一閃,有一種大膽的想法卷入腦海,便一直盤繞盤繞。
我還是沒忍住問出口,“那個貞誌剛跟淩夫人是不是……”我故意停頓下來觀察王采青的表情,隻見她的麵色微微緊繃了下,旋即不自然地笑了下,“希兒想哪兒去了?怎麼可能呢?”
她越是這麼說,我越是篤定心中的猜測——
這兩個狗男女有一腿!
此刻已經夜深,不知道羅柯少有沒有回去?
心中有一絲忐忑,有一絲期待,希望這個家夥可以聰明點,可是我沒告訴過他電話號碼也沒告訴過他我的家庭住址……現在真是後悔莫名啊!
後麵的故事就有點戲劇化了,還不足兩天的功夫,新聞媒體都圍攏了過來,那些閃光燈比子彈還有殺傷力,一般朋友可能不能理解,但是有句話一定聽說過,就是,唾沫水淹死人!
輿論的威力是非常可怕,直接促成‘天成’的股票一路狂跌,跌倒最低峰不能再跌了,大量民眾圍著‘天成’抗議,大樓的玻璃都被憤怒的民眾給砸了,那情景豈是一個精彩了得!
淩灝風還在手忙腳亂,完全不知道他媽做了一件什麼樣的“好事”,這次事件隻是個引子,然後爆發了一連串的大小事,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消停,那個時候,‘天成’已經成了一具空殼,再也不具備任何競爭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