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憶拉著自己的手,想著剛剛浮現在她臉上不屑,無所謂的表情,遙歌神色變得複雜起來,是不是自己平時表現的太陰翳了,連帶著,像紀憶這般的孩子也變得如此,雖說對待親人、朋友,她仍如同小孩一般,可是……這般對她到底是好是壞?遙歌有些迷茫,旋即又搖了搖頭,罷了,這樣也未必不好,反正與自己無關的人,管他作甚,隻要她在親人、朋友麵前依然純真就好,畢竟,還隻是個孩子啊。
“遙哥哥。”紀憶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關你的事,我有分寸的。”
歎了口氣,遙歌加快腳步,跟上了紀憶。
看到坐在院子裏的絕塵子,遙歌有些訝異:“喲,老頭,不錯啊。竟能這麼快醒過來。”
“我要是再不醒過來,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絕塵子微微搖晃著躺椅,涼涼的說。
遙歌聽了,眉頭一皺,看來老頭是真生氣了,出事?難道是……
見遙歌不出聲,隻是緊緊的抿著嘴,絕塵子低低的歎了一聲:“誒,丫頭,我知道你不喜別人打擾我們的生活,可是有些事是躲避不了的,你也已經見過他們了吧,為什麼不讓他們進來?要是他沒有我留給師弟的玉訣,這,可是要出大事了啊。”
從未聽過老頭有個師弟,這一說,難道,老頭也是瀾滄門的人?遙歌暗忖。
“不關遙哥哥的事,是我不想讓他們進來的。”紀憶急忙出聲為遙歌辯護。
“憶兒,你不用急著攬這罪名,也不用為她開脫,這事,你們都有責任。罷了,我也不說你們什麼了,你們先下去吧。”
遙歌和紀憶轉身離開。
“對不起。”
風中傳來的低語隱隱約約,讓人聽不分明。
“遙兒。”乖的手搭上了遙歌的肩,“不要介意。”
“嗯。”低低的應了聲。
遙歌回了房,放鬆了身體躺在床上,怔怔的看著天花板,真的做錯了麼?
翌日。
“吱呀。”
清晨,連開門聲都如此清晰。
麵對麵對視的兩人一時無話。
“早上好。”
終是那白衣人先開了口。
遙歌沒有回答,隻是冷淡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他,就是那個所謂的師侄了吧,遙歌想著。即使與他無關,但仍給不了他什麼好臉色看,徑直的去了大廳。
“遙兒,來了。”乖一臉和煦,向她招了招手,“過來坐吧。”
遙歌過去,默默地坐下。
“遙兒。”絕塵子開口,“你收拾下,準備出穀吧。”
遙歌驀然抬頭,目光從絕塵子身上掠過,隨即緊緊的盯在那白衣人身上。
絕塵子見狀,清咳了兩聲:“你也不要怪泠辰,這件事是我的不是,本該是我出去幫師弟的,可是……誒,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悵然的聲音,“要是你不願,我也不會勉強,我……”
“我去。”遙歌打斷了絕塵子的話,“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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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終於寫到出穀了。想讓她出世的自然些。誒。累啊。
咳咳。落有罪。昨天原來打算傳兩章的。悲催的是。第二章碼到一半竟然睡著了。嗚嗚。原諒偶這個罪人吧。你們是仁慈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