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皇離世是在傍晚時分,而這時修道院白色的院牆似乎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但是烏爾班那的下葬很簡單,就是在修道院側麵不遠的平地上插上一塊十字木板,修士的生活本來就簡樸,死後也一樣,即是是教皇也不例外。在東方修道院,老教皇隻帶了一個胖胖的小修士,名字叫做清涼,班楊和鐵兵也來到他的墓前為他祈禱。
東方修道院的院子很大,卻隻有班楊,鐵兵和清涼住。
修道院的後山是成片成片的鬆樹林,翻過山脊,更是一望無際的林海,中土修道院就像是鑲嵌在前山山腰的一顆明珠。修道院是四四方方的,最大也是最重要的是前殿大廳,班楊院長住在後堂。通過前殿大廳,有一個走廊,是起居的房間,房間雖然不大,但是將裏麵的灰塵拂去之後,很是幹淨整潔。
晚飯一會兒就吃玩了,三人徑自從用膳房裏出去了。
清涼被班楊叫道的房間裏,兩人麵對麵坐下。
班楊道:“東土的情形我還不大熟悉,有些事情我想請教你!”
清涼道:“我是烏爾班那院長收養的孤兒,院長對我很好,您隻要吩咐一聲就行了。”清涼想起父親一般的烏爾班那院長,心中難免有些悲傷。
班楊轉移話題道:“我聽烏爾班那院長說,中土世界有幾個大宗教,有一個道教的玄心正宗,還有一個佛教的天佛堂,對嗎?”
清涼道:“是的,中土雖然沒有國教,但是大夏國的國師據說是玄心正宗的仙人,大夏皇上在祭祀,打仗,還有其他喜慶活動的時候總要問問國師的意見,玄心正宗在東海的蓬萊島,離我們這裏有好幾千裏之遙,據說上麵的修真道人,有的能有幾百歲。”
班楊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問道:“那天佛堂呢?”
清涼道:“天佛堂在南海之極,是和玄心正宗齊名的四大門派之一,在大夏的南疆很有影響力,南疆幾乎是全民信佛,其他的我知道的就不多了。”
班楊又問道:“不是隻有道教和佛教嘛,怎麼四大門派呢,難道除了這兩家之外,還有其他宗教不成?”
清涼微微笑道:“那到不是,門派是我們中土的特別叫法,用來形如比較有實力的武道宗派,大致相當於基督城的宗派,我聽烏爾班院長說在西方大陸,基督城的教廷不是也有天主會、長老會嗎?”
班楊聽得很感興趣,繼續問道:“還有兩個門派分別是什麼?”
清涼說:“隻知道叫冰宮和萬泉穀,很少有人見過他們,我也隻是知道名字,到底裏麵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班楊繼續問道:“那中土武道會是什麼意思?”
清涼道:“這個武道會與其說是個武道會,不如說是個殺人遊戲。”
班楊問道:“這話怎麼講呢?”
清涼道:“中土武道會名為會武,其實乃是各大門派暗自較量的場合,每隔十年舉辦一次,由四大門派輪流舉辦,武會上高手如雲,普通的小門小派連預選會武都通不過,更要命的是通過預選賽後,還有‘武道之極。”
班楊問道:“什麼是‘武道之極’?”
清涼道:“這‘武道之極’其實是淘汰賽啦,一共分七觀,每一關都有高手把住,很殘酷的,要是在裏麵比賽死了人,死了就死了,沒人負責,一般都是通過了預選賽的各派高手才能參加這殺,因此一般通過‘武道之極’的人都極少,基本上都是四大門派的弟子們。”
班楊歎道:“原來是這樣!”
清涼見班楊有些犯愁,安慰道:“雖然如此,這武道大會還是中土世界十年一道的盛會,如果您想去看一下的話,也沒問題,烏爾班那院長給我們留下了不少財物,到時候王公貴族、往來商賈也會去看熱鬧,加之這些門派多在名山大川,我們也可以去長長見識。”
班楊微笑道:“我們去,都去!”
清涼心中大悅,問道:“什麼時候去,武道大會好像在今年九月的玄心正宗舉行?”
班楊道:“那當然得在我們練好各種法術之後!”
清涼一聽班楊這有此一說,臉色驀然一變,驚呼:“您不會是想我們都參加這個大會吧?”
班楊淡淡道:“這是烏爾班那院長的遺願。”
“啊!?”清涼一陣眩暈,背上的汗水把衣服一下子透濕了。
黑暗中,鐵兵夢見自己一個人站在水電站,整個水電站沒有一個人,除了地上的亂屍。水電站中,兩具美女的屍體被吊在大廳裏,鮮血一滴一滴從她們*的身軀上留下來,恐怖之極。
正當他跑過去想把她們解下來時,一個黃眼魔鬼掐住了他的脖子,對他嘿嘿笑道:“我會找到你們的!”
“啊!”鐵兵一聲低喊,翻聲坐起,喘息不止,原來隻是個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