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見過這種陣勢,安驀然嚇得全身僵硬,一個警察朝她走了過來:“你,為什麼不蹲下?你手上拿的什麼?”一把將安驀然手中的白色粉沫搶了過去,打開一嗅,大喊起來:“她身上有貨!”
所有警察快速圍了過來,將安驀然團團圍住。
那領頭的警察神氣地走了過來,拿過警員手中的東西一看,嘴角一勾。
“給我帶走!包括這裏的所有人,全部帶走!”
“警官,這肯定是個誤會,她還是個學生,隻是在這裏打工,身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領班趕緊過來解釋,卻嚇得滿頭大汗。
安驀然隱約好像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常聽一些客人提起,難道是……嚇得心驚肉跳,臉上立即煞白,這東西可是碰不得的!
“學生?”領頭的警察負手打量了安驀然一番,更大聲說:“學生穿成這個樣子,更要帶走!”
兩個警察聽命把安驀然架住,就往外麵拖。
“不關我的事,這個東西是剛剛一個男人給我的,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安驀然急得大喊起來。
“等等!”領頭的警察走上前:“誰給你的,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和你是什麼關係,說!”
安驀然被吼得愣住,這些她都不知道,她拚命搖頭,委屈得鼻頭泛酸。
“既然說不出來,那就帶走,我總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真的與我無關,我不能坐牢,我還要上學,我不能坐牢……”
安驀然急得滾出眼淚來,她不能坐牢,她還要照顧媽媽,她不能讓學校記過,不能!
“等一下!”
一聲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所有人回過頭去,見於東信大搖大擺從包間裏出來,叫住了他們。
“原來於少在這裏,失敬失敬!”那領頭的警察顯然認識於東信,臉上和善了幾分,卻仍舊一臉神氣。
“是程警官呀!怎麼?連巴山夜雨也不幹淨了?”於東信搭上程警官的肩膀,近乎地笑著說。
“這個,接到舉報,有人藏了貨,這不,逮了個正著,東西正在她手上拿著呢!”他指了指安驀然。
於東信朝安驀然看去,見她正拚命搖頭,表示與她無關,收回視線,他笑到:“這妞是我的朋友,剛剛她也說了,東西是別人給她的,怕是有人知道你要來,丟下東西跑了,要不給本少個麵子,放了她!”
安驀然微微放了心,看著於東信,沒想到這個惡少會出手相救。
“對不住!於少,這事我做不了住,現在局裏李局長當家,您是知道的,李局對這東西,那是恨得咬牙,我可不敢自作主張放人。”說完,背脊一挺,大手一揚:“帶走!”
安驀然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眸中含著淚,緊緊咬著唇,被警察押著往外走。
於東信臉上一黑,卻是無能為力,他家有錢是沒錯,但是沒有勢力,這種直接與法律衝突的事,他無權幹涉,看著安驀然被警察壓走,他心裏一陣莫名的煩躁。
一股寒氣從門口襲來,空氣頓時一陣壓抑,沒過片刻,一個白衣身影,英挺高貴地走了進來,左耳上的無線耳機泛著淡藍色的信號光,襯得男人完美的輪廓更加俊美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