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你沒事吧?”蘇天澤止住了又要說話的月濃,他很快冷靜下來,他看到這隻白貓正乖巧地趴在公孫煙懷裏,並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
“師兄,煙兒沒事。真是感謝你們為煙兒做的事。”公孫煙知道剛才他們為救自己而拚命,蘇天澤體內的真氣也所剩不多了,心裏不免感動,竟然還會有人為了她不顧自己的生命。
“沒事就好,我們什麼都沒幫到你,而且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對不起,煙兒。”蘇天澤走上前抱住公孫煙。
“師兄,這不關你的事,都是這隻死貓。”公孫煙靠在蘇天澤懷裏,聞著他身上清新的草藥味,感到心裏舒坦了很多。公孫煙說完又給了白貓一巴掌。
“喵!”三巴掌了!白貓哀怨道。
“幹什麼?不服,是不是真的很想吃野貓湯鍋?”公孫煙用她那雙大眼睛瞪了瞪白貓。
“喵嗚。”我錯了。白貓用爪子將自己耳朵向下捂著,它不想吃野貓湯鍋。
“小姐,你聽得懂這隻貓說什麼?”月濃驚訝地看著這隻美麗的貓說。
公孫煙不想瞞著他們,便將事情一一道出,當然,她不顧白貓的白眼,將白貓認她為主的原因歸結為自己天生麗質,把這隻貓迷住了。
某貓在她懷裏直鬱悶,幸好沒告訴她自己真的是被她的可愛吸引了,不告訴她都那麼自戀,告訴了還得了!
“嗬嗬,煙兒真是得到了個寶貝。”蘇天澤無力地摸摸公孫煙的頭發,寵溺地說。
“師兄,你身體那麼虛弱,還是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沒事了。”公孫煙抱著蘇天澤,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說。
蘇天澤苦笑了一下,自己還是不夠強大,“好,師兄聽煙兒的,月濃你要好好照顧好煙兒。”
“是,蘇公子。”月濃比蘇天澤大一歲,女子比男子早熟,自然看得出他對自家小姐有情,小姐那麼小,根本就不會懂。不由在心裏替蘇天澤傷感了一下。
“小姐,你覺得蘇公子怎樣?”月濃看著蘇天澤走後問公孫煙。
“很好啊。他對我很好,長得又好看,性格又溫柔。”公孫煙一邊用手指戳著白貓脊背一邊回答。
“小姐,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月濃知道公孫煙並沒什麼架子,所以不再稱“奴婢”。
“說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公孫煙甜甜地對月濃笑了一下。
“小姐已經是七歲了,東華國的小孩從七歲起男女孩就要分開睡,男女十四五歲便會娶嫁人,小姐再過七八年就要嫁人,小姐應知男女有別,雖說蘇公子是小姐的師兄,可終究他是男子,你們不能輕易地摟摟抱抱。”月濃邊說邊看公孫煙,生怕她不高興,她不希望因小姐的不知情而給蘇公子錯覺,以後誤會就不好了。
“月濃,你真以為你家小姐會被這世俗束縛?規矩是人定的,什麼男女有別,什麼三從四德,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想想憑什麼我們女子就該從一而終,男人就該三妻四妾?同樣是人,難道他們就高貴一點我們就低賤一點?月濃,你跟著我就要把自己當人,一個完完整整敢蔑視世俗的人!不要一味想依靠男人活下去。”公孫煙說著眼中泛起妖異的神色,身上屬於強者的氣息席卷著周圍,一直做著公孫煙,都快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可是,小姐……”聽著公孫煙驚世駭俗的話,月濃發現自己真的看不透眼前的小姐,自古女子以男子為天,天經地義,沒什麼不對啊。原來隻是想提醒一下小姐,現在卻被她灌輸了這麼多大道理。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你會明白我說的話的。”公孫煙看著茫然的月濃,歎了一口氣,這萬惡的封建思想,看來以後還得多灌輸一點現代思想給她,好好改造一下她。
“是,小姐。”月濃恭敬地說完後出去了。
“小貓,我該給你改個名字,你說叫什麼好呢?”公孫煙笑著思考著。
“喵嗚。”怕怕。別笑得這麼甜好不?白貓立起身,前腳合十祈禱著。
“啪”又一巴掌拍下來,“瞧你這熊樣。”公孫煙一臉嫌棄道。
“看你一身雪白,就叫你落白吧。”公孫煙捏了捏貓臉說。
“喵嗚。”虛驚一場,我還以為主人要給我取一個驚世駭俗的名字。現在叫落白的貓滿意的叫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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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聽說了嗎?清明節單人流浪會更的多一點。”落白舔舔爪子說。
“啪”!
“還用你告訴我!傻貓!”公孫煙鄙視道。
“煙兒,如果有人看文不收藏,我該怎麼麼辦?”蘇天澤溫柔的問公孫煙。
“殺無赦!”公孫煙一臉無情地說。
“哇,小姐好酷,我幫小姐殺。”月濃一臉崇拜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