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藥浴中的蘇瑾禾全身紅潤,隻是臉色還是比較蒼白,阡陌離探了探他的脈象鬆了口氣道:命!總算是保住了。
不過修為也算是廢了,還有這心脈鬱結,要想從新修煉必先解決這心脈鬱結的問題。以我這百多年來的見識,也隻知道一種靈藥對於心脈鬱結有著奇效。
張英看著阡陌離苦笑道:你說的乃是九心蓮!
正是!阡陌離點了點頭。
蘇不忘,雖不知道心脈鬱結該如何救治,但是這”九心蓮“乃是天地間的靈根仙草,吸收天地靈氣,是少之又少傳說中的靈草。
唉!能活著已是僥幸,至於這九心蓮以我這弟子氣運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整整過去了一個月,蘇瑾禾還隻能勉強下穿行走,一聲修為被廢,但是肉身經過三年伐樹有著一些根基,才有這樣的結果,否則半年內都不可能恢複這般神速。
風子蕭多次過來看望蘇瑾禾都被三清堂的弟子阻攔,理由很簡單,蘇瑾禾已是一個廢人,無法再和他一起胡鬧。
風子蕭的父親乃是風賢,多少會一些窺探天機的法門,這幾天他多次施法都一無所獲。
煙雨堂首座寒水柔,也多次來訪,接見她的都是張英,由於麵子問題,導致一個靜心境四層的弟子成為廢物,這樣的損失,武三清全都算在了寒水柔的身上。
蘇不忘什麼也做不了,倒是幫武三清送來一件腰帶,乃是一件儲存用的法器,修為到了靜心境第九層,自然可以得到一件,蘇瑾禾沒想到武三清會給自己這樣一件法器,不過這些對自己來說都沒用,沒有了修為法器隻是一個擺設,蘇瑾禾將腰帶放在一邊,看和蘇不忘道:大師兄我想到後山走走。
好!我這就和師傅說一聲。
蘇瑾禾搖了搖頭,道:我想自己一個人去,師兄,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門內就要舉行三十年一次的大比,你還是趕緊去修煉吧,我自己可以的。說著,還在蘇不忘麵前走了幾步。
看著蘇瑾禾,蘇不忘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能說出口,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便出了房間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蘇瑾禾起身往後山而去。
蘇瑾禾不知道是,在他身後有著兩個人正悄悄的跟著他,現在是深夜時分,蘇瑾禾不知道蘇不忘去而複返,而另一個,一身黑衣黑麵,隻漏出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蘇瑾禾。兩人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隻是站在遠處遠遠的看著蘇瑾禾,一歲時出手,一個準備出手,兩人寓意不同。
當蘇瑾禾來到思過崖時,黑暗中的花草隨風搖動,蘇瑾禾也因此險些摔倒。他現在脆弱的和這些花草一般,在風中搖晃著。
思過崖,高萬丈,一眼望去深不見底,遠處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就在這時,黑衣人動了,周身草木晃動,同時引起蘇瑾禾和蘇不忘的注意,蘇瑾禾嚇得倒退一步,差一點就掉入懸崖,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還很小當人是記不得的。
蘇不忘見有人要對蘇瑾禾下殺手,也毫不客氣的提劍而上,黑衣人見有人躲在自己身後,也是驚出一身冷汗,不過隨後不管不顧,執意向前,目標正是蘇瑾禾,蘇不忘追之不及,眼看蘇瑾禾要招此人毒手,拚命催發體內真氣。
眼看蘇瑾禾要被此人打下思過崖,在最關鍵的時候,武三清突然出手,他手持長劍橫在這人麵前,將蘇瑾禾擋在了身後。
看到了武三清,這人反倒冷靜了下來,身後蘇不忘見到師傅攔住了此人,也不急於上前,站在原地見機行事。
你是誰?武三清眼中寒光閃爍,盯著黑衣人道。
哼!哼!哼!黑衣人冷笑三聲,看著武三清身後蘇瑾禾道:孩子,跟我走,我絕不會像他一樣不分青空皂白對你出手。
蘇瑾禾沒有說話,武三清卻是明白一件事,這人定是門內奸細,這件事已被山門禁令不準外傳,如今此人脫口而出,武三清便想不出還有誰會半夜三更來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