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一些用兵實在控製不住,已經衝出了商隊圈,開始往回跑了,麻袍老者一看此景,略一發力,直接擋在了眾人歸路正中央。
“都不許給我動!好好執行你們的任務!不然一輩子也別想當傭兵了!。”麻袍老者大聲嘶吼到,可見他也被這莫名的恐懼折磨的有些控製不住了。
那‘神秘人’又開始作怪了“你這老頭子真是不識抬舉!傭兵和生命!選擇哪個,明眼人都知道!”
“看吧!他肯定是心虛了!媽的!居然敢拿我們的命當槍子!不追究你就不錯了!還他媽敢在這叫號!”
“趕緊給我們滾開!!!”
麻袍老者最後一次嘶吼道“誰敢走,我先把他殺了!!!”
“有膽你殺一個試試啊!”
在這聲音的渲染下,一群已經被恐懼肆虐的不行了的傭兵,開始了他們不要命的攻擊,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最可怕,雖然那‘林狼’隻是很少殺人,但卻不代表他們不殺人,留在這將要麵對的是生命危險,而擺脫關係就可以逃之夭夭了!反正‘林狼’的目標是貨物,而不是他們的命。
一幫傭兵拿著刀直衝向麻袍老者,紛亂的腳步聲掩蓋了老者一次次的嘶吼,直接被撞開了,傭兵們就像是三歲小孩回家喝奶一樣,連滾帶爬慌不擇路的逃跑者。
這股趨勢仿佛是瘟疫一樣,傳遍了整個商隊,一開始還有些但是的傭兵,終於也耐不住了,撒開丫子就是跑了。
混亂之中,有一個身著青袍,臉上帶有一道猙獰傷疤的青年,鬼魅一般的閃開眾人混亂的身影,跳出人流,悄然走進省胖的樹林,不帶起一絲喧嘩。
青年回頭望了望那紛亂的人群,嘴角撇起了一抹冷冷的弧度,從袖袍中拿出一支傳音器,悄悄對裏麵說話,可卻沒有傘發出一點聲音。
“我是主子,恐懼攻勢已經初步完成,大山,你帶人他們逃走的方向攔截他們,記住,不要露麵,但卻要讓他們能夠輕易發現你們,並且認出你們,這樣,已經嚇破膽的他們一定會退回來,到時候前後人流一衝擊,定會陷入更大的混亂,我再直接進去拿走破魔斧。”
“哈哈,老大的計劃就是天衣無縫!敵人連我們的麵還沒見著!東西就被我們搶走了!真是舒服啊!這種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感覺!可惜了......或許很長時間都嚐試不到了......”
似乎發覺到傳音器那邊的氣氛,有些不對,青袍青年含笑威脅到:“別唉聲歎氣的了!要是這次任務失敗了!我從勾欄裏請一幫美女回來,分給兄弟們解禁,唯獨把你吊在柱子上看著!我親自陪著你!”
擴音器那邊的低迷,被這玩笑話打散了,咯咯笑道“好,好,老大,我錯了,我現在就去執行任務,說好的啊,晚上一定要找女人啊~”
“一定一定。”
收起傳音器,那青袍青年哀歎一聲,隨即轉身便走,但卻看到了一幕不該發生的畫麵。
一名紅發紅瞳的英俊少年,手顫繃帶,戴這一枚古樸戒指的中指與食指之間夾著一把鑰匙,兩隻修長的手指還輕鬆的把玩這鑰匙,嘴裏叼著一片樹葉,站在高高的枝條上,俯視著青袍青年。
“想必閣下就是那‘林狼’的首領,‘林中帝’滕狼了吧,嗬嗬~貌似,我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東西呢~您說,該怎麼辦啊~”